云鹏见柳维嘉太精明了,心说,亲兄弟明算账,我得和她掰扯掰扯,于是算了账说:“拖拉机每100公里要比汽车省4公斤油,55万公里只能省2万2000斤柴油,才3900元,你还差我1万4300元。”
柳维嘉说:“我6个公社有78个大队,620个生产队,1800辆大车,11天能拉4万立方,你的汽车拖拉机一天能跑10趟吗?一天也就跑8趟,能减少20%的油,又是6万6000公升,那可是2万3000多元,我不跟你算账,你倒跟我算起来了。行啦!多出的那8700元算我给你的辛苦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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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鹏用弱项去碰柳维嘉的强项以失败告终了,他又提出了成立指挥部的事,柳维嘉说:“这次兵团作战我当总指挥,你当副总指挥吧!负责车辆调度。”
云鹏不服地说:“车辆调度是关键,我都管了你管啥呀?”
“那车往哪卸?谁去装卸?每垧地卸多少堆?2万民工和300多公社干部的吃喝你管啊?我省下的20万是补贴钱、伙食费!你以为给你5天时间我睡觉啦?我按你搞兵团作战的办法在做方案呢。你也回去做你那摊的方案吧!”柳维嘉说。
云鹏说了一句“交会徒弟饿死师傅这话一点不假啊!”便往外走。身后传来柳维嘉的声音:“后天早晨平洋水库见!”
3月21这一天是春分,东部战区102国道两边的农田里红旗招展,彩旗飘飘,水库北岸6000多米的堤岸下人欢马叫,东岸2000多米的岸边上挖掘机马达轰鸣。
那钩机是先在北岸清淤的,10天已清出了10万立方,现在都集中到了东岸,汽车开过去便能直接装车,每装满一车,便有各公社的干部进驾驶室当向导,而100辆拖拉机只能和马车一起在北岸装车了。
这两种车辆安排的路途都比较近,拖拉机在10公里之内,马车在5公里之内。这样一来,拖拉机便能和汽车打平手了,马车则能一天拉4趟,他们的运量会比预算的超出一倍,可使会战能提前两天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