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石坑和建白灰窑尝到了甜头,但是这条路却阻碍了他的发展。这里面虽然有客观原因,赵书记主观上也存在问题。他一直是县里学大寨的典型,助长了他抗上的情绪,和各部门乃至县领导一语不和便釆取极端行动。和交通局是这样,跟建设局又是这样,跟县领导还是这样。他也看明白了,干得再好也挪动不了,提升不了,便形成了元所谓惧的脾气。
云鹏所说的不让他花钱修路,深深地打动了他。云鹏一走,他便召开了大队书记会,把上水泥窑和砖厂的消息向他们传达了。一些班子成员和大队书记都认为云鹏太年轻,不一定指靠得上。
他却说:“死马当做活马医,办不成咱们也不搭啥,他要是再来了,你们要热情欢迎。我已经得罪柳书记了,没用她的苞米种子,结果水稻种子真的提高产量了,年轻人的话不能全听,也不能不听。”
赵书记把四辆车接到公社后,听陈局长说,不仅修30公里的柏油路,还要修17公里的山路,条件是补交3年的以资代劳款。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马上让会计拿出10万元摆到陈局长面前说:“我多拿一万,算是给你赔礼道歉,就算利息了,你要是不收,我就不相信这话是真的!”
陈局长只好让工程师收了钱后说:“那条通往水库大坝的路得需要你们提供机械、人力、石料和白灰……”
还没等陈局长说完,赵书记便表态说:“只要你修这条路,要啥我们出啥,全力以赴,决不讲价钱,你就说个数吧!”
云鹏说:“你们的石料和白灰县里不白用,会出钱购买的,只是人工车辆由你们出。”
赵书记感到太意外了,楞了半天后问:“得需多少石料和白灰?多少钱一吨?”
工程师说:“石料就不用了,开山时下来的石料够用了,需要白灰、山皮土和沙子,大约2.8万立方吧!一立方15元,包括运费。”
“2.8万立方?我这只有5000吨白灰,不够啊!”赵书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