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安水套炉既要重新重修炉灶,又要修通烟囱的火墙,还得买暖气片和暖气管子,可谓工程浩大,花钱也不少。
刘娜早就垂涎住床了,花多少钱都舍得。但是,两个人一年才能挣800多元钱,暖气片25元一片,一个水套炉只能带3片暖气,他得买两个水套炉,带6片暖气,再加上两段火墙才能满足一间半房的取暖需求,加上暖气管和安装费及建炉灶和火墙,仅这一项工程就得500多元钱。
刘娜开始求人了,求云鹏找播种机厂给做水套炉,求常青出人出料干土建活。常青到那房子一看,派来4个瓦匠两个小工,把旧墙皮和砖地以及纤维板棚都铲了、抠了、拆了,说一就手都重新装一遍。
金波整天跟工人干活,给工人买吃的,上街去买料,结果只花了500元,把房子修得象新的一样:棚抹了麻刀灰,地抹了水泥,墙抹了白灰墙,炉灶粘了磁砖。
刘娜参加高萍的婚礼回来后,见到房子修得这么漂亮,见金波在打地铺,屋里的暖气都是热的,正赶上十一家俱市场开市,便买回了一张用铁管做床头的双人板床。两人都没有经住床的诱惑,便试婚了。刘娜以为两人都生米成熟饭了,她说啥都可以了,没想到一直顺着她的他,竟因为她说了一句气话就真的分手了。
她没有从自身找毛病,而是怨金波变心了,她不走了,要去她们双手建的家去作他。
金波前脚进屋,刘娜就跟进来了,开囗便问:“你啥意思呀?”
金波说:“我没啥意思,你爸官复原职了,补发工资了,你是城市人,我是大屯子的,我不配你了,不能耽误你的前程,你说分就分了呗!”
刘娜说:“我怀孕了!你说咋办吧?”
金波知道她在说谎,因为他们做那事时釆取了措施。但是,他不想让她说自己不负责任,也不想让局面继续僵化下去。
他了解她的性格——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生日她都记着,他的穿着也都是她买的,她在孝敬长辈关心自己方面无万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