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响说:“留下!给我一次机会,看看你七弟的本亊。”
柳维嘉说:“那我就留下住几天,初五给我买卧铺,我初六回去,初七就上班啦!”
“你就?好吧!我要比办我自己的事还上心的。”罗响表态说。
柳维嘉以和罗响老同学相聚为由,和齐教授及申广辉辞行了。
罗响回到文工团找到政委,给政委讲了四队户的故事。政委不仅被他讲的知青情所感动,还看出了他对这位女同学的一往情深,为了调动这个台柱子的积极性,不仅答应给他帮忙,还答应派车让他带同学去绥芬河。为了防止年青人的冲动,政委派了两名女兵陪同前往。
绥芬河距牡丹江100多公里,和苏联远东的波格拉基奇内陆路相连,是一个人口不到20万的边境小城,对方小城的人更少,也就2万左右,当地人称为格城。但是,中方有不少俄罗斯族居民,小城里有不少俄式建筑和俄式餐馆。
罗响和两个女兵也是第一次去那里,幸亏司机去过,并会一些俄语,带她们去了俄罗斯族居民区。
74届知青赶上过72年的教育回潮,开过俄语课,柳维嘉父母都会俄语,她也会一些单词。但是,她说的俄语对方都听不懂,对方说的她也听不懂。
人家跟她说:“我们会说中国话,你还是说中国话吧!”使她对学外语产生了怀疑。
罗响请她和两个女兵吃了俄式西餐,还给她们三个各买了一个套娃。其中,给柳维嘉买的那个最大,有10个小娃娃,最小的只有拇指那么大。那里的皮货也很多,罗响还给她买了个貂皮围脖,花了100多元钱。
柳维嘉被感动了,给罗响买了一块苏联海军表,那表表盘上有一颗红星,里面带指北针、罗盘仪、海拔指示和潜水深度等功能,才80元,比国产的上海表还便宜,罗响把它当做了定情物,珍惜得爱不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