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啦!我马上去图书馆查资料,你快去找徐佩瑶,明天晚上给我打电话!”孙英敏说完便搁了电话。
云鹏心说,咋和柳维嘉一样呢,说撂电话就撂电话,我挂一个片途容易吗?又一想,这么谈恋爱挺浪漫的,远隔千里干一件事,都能写小说了。他不顾天黑,马上开车向于家窝堡去找找徐佩瑶了。
冬天施工队没活干,徐佩瑶仍在五队户过年。她听完云鹏的诉说后说:“我怎么觉得这尺寸象似游泳池啊!我给我爸打电话,英城游泳池是他们建的,把图纸调出来一改就成了!不用麻烦孙老师了。”
“游泳池?我咋没想到呢?我给孙老师写信,告诉她不舍近求远了!天亮咱们就回英城。”云鹏高兴地说。
第二天一早,云鹏拉着徐佩瑶去英城了,拿到了图纸,徐佩瑶记下了数据,便和云鹏往回返,她说,有了数据她就能设计了。
云鹏听她说建这个池子至少需要10万元,一路上便捉摸起如何说服张主任了。
到了于家窝堡,他们拉上陈思文及仪器,直奔碱锅水库了。
徐佩瑶选中了大坝的6号闸门,因为那距离砖厂最近,可在砖厂的运砖路上的坝?下,向东修一条800米的道,便能拉水了。她和陈思文下车后便支起了仪器,开始测量了。
这一举动惊动了水库人员,张主任过来寻问了。云鹏跟他说了建净水池兼养鱼的事,并先发制人,指责起他收社员租子的事了。
张主任说:“我不是要钱,是要黄豆,我们水利系统300多职工,要用这两万斤豆子换2000斤豆油,一人一年分上6斤。这有两年没得着豆子了,我得从公社油厂买豆油,一年得花两万元,那些卖苇子的钱全搭在这差亊上了。我不想得罪地方领导和百姓,自己扛着呢。没了黄豆,豆饼也没了,我们的饲养场也都跨了。先前能卖牲畜堵窟窿,今年连牲畜也卖没了。”
“那社员咋突然就不交黄豆了呢?”云鹏问道。
“因为我挡着雷书记建砖厂,你打听打听,哪有在水库库区建砖厂的,一旦发生洪灾,那砖厂淹了不说,那土坡片下土来,挤占水面,这大坝就危险了!他说十年没发水了,我在危言耸听!就把我和大队的协议费除了。”
“那你跟局里汇报没有?局里是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