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在欢呼时,孙英敏把云鹏拽到了一边,提出了一个建议:让指挥部马上派人来安闸门,否则第二个管子下了后,闸门会不好安装。
他按她说地做了,在下第二个水泥管之前,向总指挥提出了安闸门的要求。
总指挥问副总指挥水利局长:“你是怎么安排的?”
水利局长说:“那闸门要现场焊接,闸口都离村庄较远,扯电是个问题。”
“这些我不管,我只问你开河之前,你的闸门能不能安好,我不能把修水利变成引水害,你干不了我就换人!”总指挥严厉地说。
“离开河还有40多天呢,我们克服困难,保证完成!”水利局长马上表态说。
“总指挥,你亲自调度一下农电部门吧!我不分管他们,叫不动桩。”常务副总指挥说。
“你们都是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开工前都干啥啦!马上通知各公社党高官带着农电所长,明天上午来这里开现场会!你让你们水利局的人运两个闸门,调几个电焊工,明天开会前把这个闸门安装好。老秦,你能调得动这里的农电所长吧!”总指挥说道。
秦书记说:“没问题,我马上去办,晌午就能通电。”
“孙首长,劳驾你用飞机把地区农电局长接过来。云鹏,你再找一个闸口,明天开现场会时,现场操作,这个闸门当标准。对了!让各公社再带一个会干活的工匠来,不是哪个党高官都象云鹏这么会想会干。云鹏你准备教他们。”总指挥继续说道。
水利局长、孙川都听令走了。云鹏把第二个闸口定在了十家子大队工段,距河沿子的闸口有两公里,他和孙英敏过去用草袋子筑弧形了。在去湾沟拉草袋子的路上,他俩完成了亲密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