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样,你们的大豆4毛一斤,制出的种子1元一斤,能卖200万元,按40%算,是80万元,减去25万是55万,超出近20万,你们还想图稀啥?”柳维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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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种子,1元一斤,卖给谁呀?”队长们七嘴八舌地说。
“我收啊!收完卖2元一斤,你们可别找后账啊!”柳维嘉说。
大队书记说话了:“你能卖5元我们也不眼气,这1元一斤你敢签合同吗?”
“太敢了!只要你们出钱,咱们今天就签!”云鹏也说话了。
大队书记的疑虑被党高官的承诺解除了,他说:“都别嚷嚷了,公社砖厂在咱们这呢,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决定用防洪款买种子了,咱们签合同。”
那防洪款是每个生产队每年3000元,都存在了大队。云鹏既为筹到了25万而高兴,又为他们没用这笔资金去挣钱而感到惋惜。
柳维嘉仍没忘记收小灰的事,提出了种豆子用磷肥的好处,队长们听了后都表态,从现在起,每天每户积攒2斤小灰,到种豆子还有180天时间,能收上1万斤。
云鹏说:“好!5天后,战区在你们这开现场会。”
在回去的路上,柳维嘉兴奋地说:“一个小队一万斤小灰,600个小队就是600万斤,能顶60万斤磷肥,那可是300吨磷肥啊!象这样的窍门,咱们多想点,也是在筹资啊!”
“咱们有的是时间,在现场会上提出收猪粪、鸡粪、掏厕所,再增加上几个600万斤,弥补黑土资源的不足。”云鹏补充道。
柳维嘉说:“你的窍门比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