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领头的,其他四个书记也连珠炮似的说出了他们的计划。秦书记想插话都插不上,他索性不说话了,板着脸听着。
大家说完了,他才说:“你们说的都挺好,我很高兴你们把心思都用在增产增收上了。但是,我不是银行行长,你们把这些说给他才行啊!”
云鹏说:“农行是中直机构,我们位低权轻,和他们说不上话,他们嫌贫爱富,我们那是穷乡僻壤,他更不搭理我们了。我们只有请您出面为我们呐喊助威了。”
秦书记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已经得到了120万贷款,就不要现身了,我把农行行长找来,让他们五个当着我的面跟他说,就看他们能不能说服人家了!”
五个书记一听有门,便都说,行!我们心里有数。
秦书记让秘书去通知农行行长了,把云鹏送出他办公室说:“好亇化整为零,看来是你的主意,把招法用到我身上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是逼宫!”
“我们今冬要层层培训,让每个生产队都做出增产增收计划,这一做法,柳维嘉实践过。”
“你别跟我巧嘴簧舌的,就看这五个家伙能不能说服农行行长了,说不服我杀你个二罪归一。这第二条罪就是教子无方!你去车上等着吧!离这越远越好!”秦书记撵着云鹏说。
云鹏回到了车上,忐忑不安地等着贷款联席会的结束,那会议开了三个小时,五个书记带着笑脸出来了,云鹏看到了希望。
岁数最大的翟冠英坐进了驾驶驶室,他说:“农行行长真不糠,对我们的计划问东问西,提出了遇到灾害怎么办?土粪不足怎么办?劳力不足怎么办?真把我们都问住了。秦书记真不愧是农业专家,他说,北部战区河流不多,没有水灾,旱灾有碱锅水库,虫灾可动员全民上阵去灭,土粪能压住化肥就行,社员们有日值翻番的希望,会全员上阵的!把行长说服了。”
“快说结果!”云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