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2倍?那荞麦收购价是2毛4,壳子和??子都能卖钱,一亩地荞麦能卖35元,麦子能卖54元,合起是89元,而一亩地苞米按500斤算,才卖35元,是2.5倍。”孙英敏又一次让云鹏惊异地说道。
云鹏憋不住了,问道:“你啥时侯接触了科学种田,知道得这么详细啊?”
“你以为我和柳维嘉在一起时只研究拉小提琴啊?说细一点是2.54倍,那0.04是2元钱左右,一垧地上氢氨100斤,一亩地上10斤,是2元钱,种荞麦得上一次氢氨,种苞米只用100斤硝氨,荞麦比苞米多用10斤氢氨,多出了2元钱。所以,我只说了2.5倍,把多投入的刨除了。”孙英敏的话让云鹏的心里泛起了爱的涟漪。
“你算得这么细啊?让我这个农村干部都感到自愧不如啊!”高书记说。
孙英敏谦虚地说:“这都是跟我们农技推广站的技术员学的,到农村一回,不能空着手回去啊!何况云书记十分重视这项工作,我入乡随俗也得跟上脚步啊。”
云鹏想了解更多的信息,问高书记道:“你们公社化肥推广得怎么样?”
“因为我们这里地多人少,社员还是挺认化肥的。但是,我们北部战区生产队的日值都在3毛左右,投不起呀!每亩能投一袋化肥就不错了。”高书记说。
“那农家肥呢?”云鹏问。
“一垧地也就30车,只够给苞米摆埯子的。”高书记回答道。
云鹏明白了,这和于家窝堡过去的种法一样,他心里燃起了一股激情,推广米麦间种技术一定能达到增产的目标,今年将是是关键的一年,从现在起,每个环节都要记下宝贵的资料,有柳维嘉在,这一点能做到。
“你们搞秋翻吗?拉黑土吗?”孙英敏顺着云鹏的提问思路替他提问道。
“因为农用柴油供应不够,只能翻一半留一半,轮着翻。就这样,生产队长还有意见呢,嫌机耕费贵。象你们那样的苇塘,只有碱锅有,我们今年搞兵团会战是挖树趟子和林带下面的腐植土,那玩意也挺有劲的,但是量太少,挖深了会把树根子挖出来。”高书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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