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外人,是我们户兄弟姐妹的一员,我是他们户的大姐大,他还是我的徒弟,以后会常来咱们家,让他了解一下咱们家谁说得算很有必要。”孙英敏说。
“你一会我们,一会他们的,一会兄弟,一会又师傅的,你是带青的,怎么又成了户员啦?让我听着糊涂。”孙川说道。
“不管咋的,人家是咱们家的客人,你不能让人家站在厅里吧!还不请客人上楼,坐下再唠。”敏老师婉言说道。
“对!对!对!先上楼,英敏去给客人烧水沏茶,小云同志,到我这别拘束,你不是我的兵,咱们是军民关系,平起平坐。”孙川走到了身旁,一只手拍着云鹏的肩膀,一只手做了请的手势。
云鹏感到了他的手很重,很不自然地跟他向楼上走去。那楼梯折返处的平台上有一面穿衣镜,孙父路过时,习惯地整理了一下风纪钩,云鹏也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围脖。
敏老师跟在后面说:“屋里有暖气,把大衣脱了吧!帽子和围脖也摘下来,我给你挂起来。”
云鹏觉得敏老师很和蔼可亲,便顺从地脱了大衣,摘了帽子和围脖,递到了她手中。此时的孙英敏进了北面的屋,云鹏从镜子里看到,那屋象是厨房和饭厅。
云鹏和孙英敏父亲是从南边的折梯上的楼,敏老师则从北边的折梯上的楼。
但见楼上的厅比楼下的长了一些,东面的三个窗台上,中间摆着水仙花,两边是君子兰,那水仙花绿叶白花黄芯晶莹剔透,那君子兰叶脉可辨箭拔中间红蕾绽放,给人满目春光;
窗下是一个褐色人造革面的三人沙发,和两个同样面的单人沙发围成了三面,上边披着白色的钩针沙发巾,中间是一个紫檀色长条木制茶几,上面摆着盖碗青花茶具,显得古朴典雅;
南边果然是两个房间,北边的屋子和下边的一样,只是门开在了东边,北墙上挂了一幅仿***手写体的长卷字画沁园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