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书中得知,这是散热的第一步,这一步氧气进去,可以把土里的铁元素变成二氧化二铁,砖的颜色才会变红。
到了太阳偏西的时侯,封窑门的坯都泛出了红色,摸上去不烫手了,他才令人向堵门砖喷水。奇迹出现了,见水的砖变青了。那封门坯是24公分的墙,有两层,扒开一看,里面那层的砖都呈了红色,外面的是里红外青,那丁层的坯是2/3红,1/3青,叫青头,那外层的条坯也是半青半红,叫青条。这600块砖的硬度、韧度一点不比里边的条层砖逊色,被单放了一垛。
这时的窑内温度仍有60度以上,不能进人,要等彻底凉下来才能出砖。按老窖匠的嘱咐,必然晾到两天一宿,砖才能呈暗红色,品相好,好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大家看到了满窑红,都为成功而欢呼,云鹏被知青们抛到空中。
他在面向白云时,心里赋诗一首:世间到处有学问,只等有心求学人。不耻下问不低下,学到手艺才是真。
他落地后,就找皮尺,开始在第三个等距离上找圆心,画出了第三个圆,那个圆正对着设备主机和断崖上掏进的办公室。
晾了一天窑,酒厂的墙都打起来了,红砖镶黄土,加上古色古香的紫檀色门窗,既美观又庄重。
施工组的木匠对中间的重檐感兴趣了,在仔细复原着,那人字脊有2米高,他们提议中间的房檐应该加高20公分,再涉出4道檐来,这样才能显出威严来。
苏青接受了建议,在设计着局部图,没砖了,那600块青头青边被拉过来了。
终于等到了第二天傍晚,出砖了,那砖块块都是紫红色,一敲杠杠的。
出砖也不容易,一车100块,开始时只能进一辆车,10辆车排着队在等待,装一车得2分钟,100车砖,需要200分钟,3个多小时,干到了晚上10点半钟才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