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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梦鱼面目平静,心中却激动不已:“穿飞鱼服做锦衣卫固然极好,却依旧难免被人斥为帝王鹰犬,这审理阴阳的大法官……”
张牧之看了左梦鱼一眼:“现在你只修炼天蓬神咒即可,至于日后,却要看机缘了!”
“稍后你到书成房里取纸张把我方才所说《北帝黑律》抄录下来,平日里可试着约束行止,反正你未入道,也没人扣除你的寿数。”
“什么时候你能做到‘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境地,我再想办法让你成为北帝派的真传!”
这就相当于给开了后门了,先试驾,能考证之后再走流程。
左梦鱼大喜:“多谢道长。”
张牧之又抬眼看向韩怀远和陈书成:“你们怎么说?”
两个少爷一起摇头:“我们做不到!不学!我俩还是好好读书吧!”
张牧之忍不住笑道:“你们收拾完后自己离去便可,我下午还有事情要做,对了,书成还回道观住吗?”
陈书成迟疑片刻:“我这几日还是在怀远家里暂住吧,过几日再来叨扰道长。”
张牧之摇摇头,不再理会这公子哥儿,在左梦鱼的帮助下收拾法坛、香烛等物品。
三人过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张牧之派遣鬼兵把胡三郎招来,叮嘱道:“我已探明圆觉寺的僧人欲要借清明焰口法会之事搜集镇上孩童的生辰八字,你和麾下狐精混入人群之中,设法将那些和尚关注的儿童一一记下,不要遗漏一人,当然,也无需多做什么,只确保那些孩子安全便可。”
“待我料理完韩、陈两家的婚事,便以这些孩童失踪之事发难,借助人道朝廷之助,破了圆觉寺的诡计。”
胡三郎领命而去,至夜间,张牧之刚要修行五雷法,便听到道观门外有车马声传来。
张牧之打开门一看,见外面有两个阴差躬身相请:“道长,文丞相差遣我俩请您过去,说是有事儿给您说。”
文丞相来请,张牧之不敢怠慢:“可要我阴神出窍否?”
两个阴差十分客气,指着外面一辆双马拉的篷车:“不必出窍,不必出窍,道长直接上车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