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闻言不住的点头;妘溪公主更是略带惊讶的盯着孟初晗瞧;曹乐阳面色不郁,一双眼却不自主落在不远处妻子那淡青色的襦裙上。
唯尉迟九波澜不惊。
他面色如常,垂下的眼中却难掩淡淡的骄傲。
“妾身当不起殿下赔礼!若日后旁人再惹殿下不快,还请殿下想想妾身今日的话!”
孟初晗说完再不看李乐婷,转身冲肃王施礼。
“王爷,妾身这就告退了!”
肃王温和的点了点头,嘱咐道:“不必如此客气,咱们是一家人,以后再见到本王还是叫一声‘王叔’吧!”
孟初晗谦卑的称是,转头看向五公主李乐姝;孙嬷嬷一见忙推了推自家主子,李乐姝忙向肃王告罪,随后跟在孟初晗身后朝门外走去。
路过曹乐阳身旁,孟初晗目不斜视,不经意间瞥了眼一旁肃立的尉迟九。
见尉迟九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她心下一松,这才拉着李乐姝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孟夫人,吾乃大萧皇长女妘溪是也!”
这萧人倒是奇怪,竟一直替自己说话。
见她面露微笑,孟初晗这才驻了脚步,朝一脸温和的大萧皇女道:“妘公主唤妾身所为何事?”
妘溪微笑着上前,瞟了一眼她身后的曹乐阳,低声道:“孟夫人行事果干,妘溪佩服!然则曹家少爷并非可托付终身之人,为今后计,夫人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竟是来劝自己远离和离的?!
怕她不悦,妘溪忙道:“夫人别误会,在大萧女子不必依附于男子,婚配之事但有不如意,夫妻双方可和离另行嫁娶;我知大梁风俗与大萧不同,可生而为人不可认命,女子亦不输男子!妘溪觉得,即便今后要受人非议、孑然一身,总好过后半生所托非人,误了夫人一生!”
李乐姝一听就急了,她冲上前去,一把将孟初晗挡在身后,压低声音道:“哪有劝人家夫妻和离的,你这萧人安得是什么心?!”
“我是为孟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