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孟初晗的眼神中便都带了怜悯之色。
李乐姝主仆亦不由侧目。
赵姑姑却怒火中烧。
好个不要脸的贱货!
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
咱们?!
若不是家势深厚,这一对狗男女早该被丢进河里淹死了,哪儿还轮得到这个贱人来戳人的肺管子?!
这话明理是道歉,实际上是赤裸裸的炫耀,这不明摆着挤兑人吗?
这是让她家小姐知晓,在曹乐阳的心中她上官嫚姝比孟初晗重要!
“上官姑娘请自重!”
孟初晗轻轻抖了抖袖子,将上官嫚姝一把挥开。
“我父亲亦在朝围观,即是同僚之女能帮的自然要帮上一把。这本不是什么大事。”
“上官姑娘不必拉拉扯扯,亦无需嚷嚷的人尽皆知。说到底曹乐阳是男子,旁人议论起来也只会说上官姑娘不知检点,倒时与你名节有损可是半分怪不得旁人!”
上官嫚姝被挥的急退了几步,听闻此言面上不由的一红;正待发作,眼角余光却瞥见身后之人匆匆而来,这便夸张的“哎呦”一声,好似要被人推倒。
“姝儿!”
曹乐阳一进门便看见上官嫚姝几欲摔倒,忙不迭的赶上前来一把扶稳了她的腰,急急问道:“如何了?”
上官嫚姝羞红了脸,低声道:“乐阳哥哥放心,姝儿无事!”
说着炫耀似的瞟了孟初晗一眼,朝着曹乐阳摇了摇头:“我来此处取料子,岂料孟姐姐看中了姝儿手中的锦缎。这东西实在难得,我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