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戴着能剧面具的叔叔告诉我的,他经常给我讲歌舞伎中的人物,还说我很有天赋,应该去音乐学院进修,也许我能成为全国知名的演员...啊哦!”源稚女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有些慌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尴尬和紧张地说,“老师说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的,包括哥哥...”
少年像是犯了错误一样,惭愧地低下了头。
源稚生听到源稚女的描述,顿时警铃大作,因为在猛鬼众当中,确实有一个戴能剧面具的神秘人,他就是猛鬼众这些年来的最高领导者,“王将”!
难道“王将”这么早就盯上稚女了?怪不得能把这个可怜的孩子骗得团团转,甚至引导出一个邪恶的人格,把原本乖巧的孩子变成一个可怕的恶鬼...源稚生感觉胸口燃烧着火焰,悲伤和愤怒积累,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都怪他,都怪他,应该让家族把他和稚女一起接走的,就算橘政宗那个老家伙和“王将”有不清不楚的勾当,在家族那些老人的眼皮子底下也不可能动手。
他本来可以把稚女交给犬山家主,给那位老人当个义子什么的,他在娱乐圈有足够的人脉,完全能满足稚女当歌舞伎演员的理想,也远离了家族斗争的核心...
说什么一个带到东京培养,一个留在山里,前一个如果被害了,后一个当替补,源家不能有两个家主。
当时他年纪轻轻好糊弄,觉得橘政宗说什么都是对的,后来发现这个老东西这些年干了多少缺德事后,这层滤镜一破,就觉得当初都是扯淡,明明有更好的方法!
“没关系,哥哥又不会告诉别人,你跟我说,哥哥帮你保密。”源稚生强忍着怒火,装作平静地对源稚女说。
“其实就是那位戴着能剧面具的先生,他从来没有把面具摘下来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平时我只叫他‘老师’。”
源稚女开始一五一十地把这件事说出来,“每天夜里那位先生都在山里等我,我们在山中小路上漫步,直到月上中天。他其实不不会表演能剧,但是理论很强,经常点播我的表演。冬天比较冷,他总是会给我准备一小壶烈酒,我说我没有成年,不能喝酒吧,他告诉我没有事,只是一点点,我不会喝醉的。”
“那种酒应该挺烈的,喝完我就不冷了,和他在山中彻夜漫步也不疲倦。他告诉我男孩子就应该学会喝酒,喝酒能让男孩子变得有魅力,才受女孩欢迎。他还说他看好我的潜力,只要我足够自信足够强大,就能比哥哥还要优秀。我也可以进城,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他说他认识很多优秀的歌舞伎演员,可以让正式的我学习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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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有哥哥的安慰,源稚女的话开始多起来,越说越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