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认识了杨老师,吃了人生第一盏茶,还吃了好吃的点心。
三年后,杨老师开了一家茶艺学校。
湘琴虔心去求爸妈,以为会很难,也做好了长缠的准备。
谁成想,爸妈竟欣然答应,立马帮她报了名。
她成了杨老师的第一个学生。
事隔多年,湘琴在茶一道上的造诣,早远远超过了杨老师。
可启蒙的情谊,她永志不忘。
无论走多远,如果可以,大年初二下午两点钟,她都会如约,去吃一盏杨老师亲泡的茶。
思绪被卢余打断。
鲈鱼:[今晚要去见长辈,可能不方便联系了。]
这么郑重,尚属首次。
香芹:[好,少喝点。]
鲈鱼:[抱抱]
湘琴的心一紧,好像真感受到了他怀抱的温暖。
她又想起湘淑,没有一技之长,即便结了婚,只能依附小冉而活,总归是不好的。
她才二十岁,就这样过一生么?
悲悯情绪又来。
晚饭照例吃饺子,连汤带饺子,热乎乎的,一人一碗,吃下去,连手脚都暖了。
也有菜,有热的剩菜,也有新做的。大家似乎都没什么胃口。
年下就是这样,好像总在吃,上顿的还没消化,下顿的又来了。
意兴阑珊地饭罢,又开了新牌局。
奶奶兴致依然很浓,连牌桌的组队观者也没什么大变化。
湘琴拉湘淑去说话。
“瞧这姐俩,话说不完似的。”二婶笑着打趣,没停下洗牌的动作。
大家闻言,呵呵一笑,也不以为意。
湘琴问湘淑:“如果我荐你去学茶,你可愿意?”
湘淑眼里有了光彩,随即泯灭,头又是低低的了。
她怯怯地说:“我怕去不了燕城。”
湘琴笑着说:“不用去燕城,就在小城,杨老师的茶艺学校。”
这学校湘淑是知道的。
她抬头,疑惑地问:“大姐,我可以吗?”
湘琴鼓励她:“你可以的。还记得我们跟着奶奶,去凤凰山采茶吗?老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