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依旧微微摇头,他并不能把和鸿钧老祖学习的经历说出来吧。
随便编了一个借口说道:“我就是偶尔在自家开的诊所帮忙。
听到这里,李润铭对凌家的小诊所已是肃然起敬,隐隐觉得他们家不一般。
热情地问:“那请问,你们家的诊所叫什么名字?”
他的脑海中,已经排出一系列高端的私人诊所,有国家级的,有省级的,更有市机的,再次应该就是县级的吧。
苏铭道:“就是我父亲在老家开了个小诊所”
李润铭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沉默不语,想不通两者有什么联系,突然对长久以来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苏铭站在急诊科的门口,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刚刚独自接下一个没有太多悬念的任务,不过是第一次上手实操,有一些小激动。长这么大,他自己被做手术都有点麻烦,更不要说给别人缝合了。
首先感受到的是那种伤亡程度,就像是刚刚经受过历练而来的死亡者,躺在病床上的是一个年轻女孩,霞光照亮她的脸,苍白的冷漠下不失一点依假。苏铭挥手叫来医生准备缝合手术,他自己则是静静观察这个与众不同的病人
迎面就是扑面而来的急躁感,那是一只被切断的几乎断裂的手腕,只能采取暂时麻痹的效果,让她减免一些伤痛。苏铭蹙眉仔细查看,脑中不断匹配,简单的一场事故?被别人陷害?有意而为之?为何还要不留一点伤疤。
不过比这些问题更复杂的还是这个几乎不留后遗症的嘱咐,听说这个病人的背后势力十分强大,一再宣称可能支付很高的费用来保证这一点。
纷乱的病人与纷乱的病情,让这场手术变得复杂起来,如果执意严格执行,那没人敢动手。如果不执行,病人危在旦夕,周围的人都在提心吊胆地观看,苏铭的一举一动。
仅仅作为一名医者而言,是不应该管这些复杂的问题,混乱的家属与混乱的信息,这些都与他无关。他只要治病救人就好了,仅此而已。
刚刚给苏铭呈上来的也是,错乱的器械设备与错乱的位置,可以看出护士都这场手术也很在意。在场的人都把希望寄托于苏铭身上,希望他能顺利接收这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