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控制不住嘴角翘起。
甜蜜又满足。
满腔爱意在心中绽放,绽开了一朵朵绚烂烟花。
时穗摸了摸他头,接着说道:“狗狗永远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
房间里只有氛围灯开着,微弱的月光从窗外照来。
裴朔荀从另一间浴室走出。
他身上垮着一件简单的黑色睡衣,宽肩窄腰,领口凌乱的敞开,隐约可见喉结之下的锁骨和胸肌。
身心的燥热在冲洗后缓解了不少。
又在房间转了转,重新铺床,整理,地上没有一根头发丝但还是要打扫卫生……
视线停留在紧闭的浴室门,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
裴朔荀敲了敲门:“穗穗,好了吗?”
“快啦!等一下!”
少年眸子暗了暗,劲瘦的后背微弓,脑袋垂低,靠在墙上。
脑中不禁再次浮现时穗许愿的模样,虔诚的像是在发光,心里却装着另一个男人。
裴朔荀从未如此无力过。
他也可以满腔热血、不顾一切,可到头来却发现——
原来他和池宴一样,都是失败者。
许朝暮。
穗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