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脆弱却倔强。
见她没事,池宴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但一转身,就看见裴朔旬,晦暗的桃花眼里透着肆无忌惮的欲意,盯着他的时穗看。
“裴朔旬,你他妈什么意思!”
或许刚才是误会了,池宴原本还想和他客气说话,但裴朔旬的眼神,是个男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艹!裴朔旬亲了他的时穗!就是在挖他墙角!
池宴眉眼凌厉:“我他妈把你当兄弟,你他妈是要抢我的人吗!”
裴朔旬这才将视线从时穗转移到池宴身上,平静看了他两眼,笑道:“什么时候,时穗成你的人了?”
此话一出,就是承认在抢人。
空气陷入了一片死寂,一股暗流涌动在他们之间。
时穗:“?”
她想说自己是个独立的个体,才不是谁的人,但在敏锐察觉出危险杀气后,觉得自己还是隐身最好,万一她开口说话,矛头转向了自己怎么办?
都说反派死于话多,她一个恶毒女配,还是闭麦滚远点比较好。
明哲保身的时穗往后退了退,余光瞄到工地上的‘躺尸’有苏醒的迹象,于是也不闲着,捡起地上的板砖就去砸‘躺尸’的头。
就和打地鼠一样,哪个地鼠探头了,立马砸回去。
另一边,还在对峙的两人。
池宴气压沉的可怕,氤氲着戾气的目光停在裴朔旬脸上两秒:“裴朔旬,你疯了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