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少年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一阵压迫性的阴影笼罩下来。
时穗蓦地就撞上了一堵人墙,被吓了一跳,想要推开他,但推不动。
“陈洵,你干嘛?有病啊。”
“虽然现在不是表白的好时机,在这里表白真的很随便的样子。”裴朔旬一手揽过她的腰肢,一手拽住她乱动的手。
他垂下眼睫,俯身将脸凑近,几乎要与她贴上,眼底的暗色愈发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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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以前在那个男人死去的雨夜,还是现在。”
“时穗,我是可以陪你一起死的人,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时穗反抗的手忽然顿住,她想起了那个晚上,漫天冰雨落下,陈洵问她要不要私奔。
她没有回答,因为她又没杀人,不用畏罪潜逃。
现在——
现在情况也是一样呀。
“陈洵,我们又没杀人,只是正当防卫,为什么要一起死,我们可以好好——”
时穗看着他说,然后说着说着嘴角僵住,闭麦了。
艹,她又抓错重点了。
重点不是一起死,是爱啊啊啊啊!
“好好什么?”裴朔旬与她对视,清贵温柔的嗓音沾染了嘶哑。
他呼出的气息滚烫,扫过时穗的脸颊,时穗脑海中的‘好好活着’立马变为了‘好你个头’。
时穗偏过脸去,仅存的理智是想推他远点。
少年抱着她:“别乱动,你还没回答我,我们要好好的,什么——?”
带着欲念的尾音拉长。
就在此时,身后乍然出现一道声音,阴沉沉的戾气。
“裴朔旬,你在做什么!”
裴朔旬喉结滚动,滚烫的唇向下,落在时穗的脸颊上,舌头潮热,亲出微红的痕迹。
“我们要好好在一起呀,笨蛋。”他对时穗说。
也用实际行动告诉池宴,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