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到了?”池宴问他。
“差不多。”裴朔旬笑了笑,“你们说话那么大声,不想听到都难。”
池宴没有说话,敛下眸子,眼尾有些猩红。
不就是被看笑话吗?算了,无所谓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他就是个傻逼。
裴朔旬见他沉默,过了会儿问他:“你喜欢时穗?”
“老子才不喜欢她。”池宴重重哼了一声。
她不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她!
裴朔旬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又看向远处,声音低沉:“池宴,她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池宴掀眸,扫了眼他,不爽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就是!她就是!她就是!
裴朔旬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眼他,嘴角勾起一抹看穿的笑。
“老子才不喜欢他。”池宴垂下眸子,踢了踢柱子,声音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走吧。”裴朔旬伸手搭在他肩上,“考试结束,下周就分班了,你和她不会再有交集。”
谁说的!他们怎么就不可以在一个班?池宴想反驳他,可到头来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他们不会再是同桌。
校园很大,如果不制造偶遇,恐怕是真的再也难遇见。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她,悲伤酸涩的情绪喷涌而出,像是要溺水,令人喘不过气来。
“裴朔旬。”池宴叫了他一声,说道,“你有一句话说错了。”
“什么?”
“时穗不是因为钱接近我的。”池宴揉了下太阳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三分之一的眼,看不清神色,“因为她根本就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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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