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心里莫名有些躁躁的

他的同桌是个善良柔软的小可怜,在姜家受尽委屈,爹不疼娘不爱甚至亲哥哥和假妹妹暧昧不清。

是姜家逼走了她,大晚上无家可归在路边哭还要假装坚强,幸好她遇到了他。

他就是她的救赎。

时穗不知道他的脑补,只知道自己没哭,也没有假装坚强。

还有哦,分明是池宴强硬要求她住下,她拒绝了好多次,没什么救赎。

不对,那三十二万里的大头,是池宴给的跑腿费杂七杂八的,那就算救赎吧。

严泽看看池宴,看看时穗,觉得自己明晃晃的发光,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他挤了挤眼,贼眉鼠眼笑着对时穗说:“消息够灵通呀,知道池哥搬到这儿。”

然后又对池宴说:“池哥,我本来是想告诉你时穗丢了,没想到人跑你这来了,没什么事了,你们晚上注意点,我就拜拜了。”

他飞也似的溜了。

门口,就只剩下了两人,池宴关门,耳边还回想着严泽那句意味深长的‘你们晚上注意点’。

心里莫名有些躁躁的。

时穗见没什么事了,说:“那时候也不早了,同桌你早点休息,我也回房间了。”

就这么回房间了?没有别的活动吗?池宴盯着她,问:“你是还没洗澡吗?”

她抬头看去,少年头上的刘海还在滴水,冷白的锁骨没入领口边缘,上身只穿着件背心,恰好显露出臂膀的紧实肌肉,身材不出意外的好。

哦,他洗澡了。

“没洗。”时穗不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