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尽的人头扭曲滚动，组成令人作呕的整体，每一只眼睛都恶毒无比地盯上他。

一张张脸上，充满了渴望，就像是进击的巨人看到食物一般狂喜，足以将普通人活活吓死。

而他们的嘴巴，不断地呐喊着唐龙的名字。

“加入我们吧……”

“加入我们吧！”

“我们是你的归宿。”

“我们一直存在。”

“我们无所不在！”

“我们是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我们……就是你！”

无数个头颅此起彼伏地咆哮着，这副场景就连安倍兄妹这种从小接触灵异的人看着都胆寒，更别说王察灵了。

可惜，对唐龙这个没有恐惧感的人来说，人头鬼这套等于是对牛弹琴了。

“虽然你们跟我扯了这么多，说什么我们就是你之类的话。”唐龙抓抓头，“但有一说一，咱们的画风就不一样啊，老实说我觉得我比你们帅多了，话说你们到底是谁啊，就算想拉我入伙，也得跟我说说你们这个组织……额，团体的待遇如何，月薪多少，有没有五险一金啊？”

他假装吐槽，实际上是准备看看这人头鬼能不能听懂，或者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情报来。

下一秒，人头齐齐叫道：“你明明是知道的。”

“你是知道的！”

“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你就是我们！”

“你，就是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