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纸沉默着，似乎想要表达宁死不屈。

换成老罗，周正甚至李哥也不行。

当然这两者肯定不是完全相等，误差范围则是用两张鬼脸来平衡。

唐龙立刻摸出卫星手机：“王小明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

要打架，真正的厉鬼不会死，要打工，自己这边几十万的残念。

唐龙皱了皱眉，让李哥用鬼影把杨间的脸拼回去，随后把人皮纸塞到他手上。

“好，好一个经典开头。”唐龙精神一振，开始仔细阅读。

然而没有用，这玩意儿连鬼火都不怕，自然也不怕锤子砸。

这鬼才找到的啊！

两张鬼脸冲突死机符合唐龙所知的原作，因为原作里童倩就是这个样子，而尸体鬼本身也已经死机了，这个方案里面存在陷阱的可能性很小，因为给杨间驾驭的三只鬼都是死机的厉鬼，不存在失控的可能。

唐龙眼睛一亮，差点死亡，证明杨间现在还活着。

鬼差，佛爷钦定的成长力最强，甚至凌驾于饿死鬼，也是原作里唯一能让人皮纸老实的鬼。

不过人皮纸上的方法仍旧在继续：“后来唐龙总算是想出了办法，这个方法的第一步，就是用柴刀肢解我的鬼眼。”

最终，它还是给出答案：“唐龙用来取代我鬼眼的东西，是凯撒大酒店三楼的那只厉鬼，以及……两张鬼脸。”

这也侧面说明了，这东西其实很恐怖，只不过它无法直接进行灵异袭击，只能在给出的情报中设下陷阱。

第一步修复记忆完成了，接下来只要找到一具活人的身体，用无头鬼影把脸拼接回去，杨间就可以重生。

“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小杨如果醒不过来，知道你存在的就只有我。”

唐龙瞬间就理解了，这种李代桃僵都行，只能说鬼这种东西有时候还真是方便呢。

没有完整的意识，就不能称之为人，而没有人的欲望，人皮纸就无从设下陷阱。

“我看伱丫是真的欠砸啊。”唐龙抡起大锤，对着人皮纸就是一锤。

这种克制关系很奇妙，就像是鬼眼鬼域凌驾于李军的鬼火鬼域，但却会被鬼画压制，鬼火却反而克制鬼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