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智光的神色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就在他犹豫的瞬间，李亿臣一个快速手势示意身后的狙击手，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击发声，沈智光手中的装置掉落在地，他自己也踉跄倒地。

“李队，我们成功了！”魏斐激动地上前汇报，眼中满是崇敬。

李亿臣却并未放松，他缓步走向沈智光，微微俯下身，冷冷说道：“沈智光，你们‘零号’的秘密，我们迟早会一一揭露。今天的失败，只是开始。”

沈智光被押送回警局的过程中，始终低着头，双拳紧握，脸上写满了隐忍与愤怒。李亿臣从车窗里看着他，似乎察觉到沈智光依旧在暗自谋划什么。

回到警局后，审讯室内的气氛紧张而低沉。李亿臣坐在对面，目光如刀般锐利，冷静地打量着沈智光。房间四周布满了监控设备，确保无一细节被遗漏。

“沈智光，”李亿臣冷静开口，语气不带一丝波动，“这场游戏结束了。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把‘零号’的计划说清楚，或许还能争取一些减刑的机会。”

沈智光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和不屑，他勾起嘴角，冷笑道：“李队长，你以为抓到我，就等于抓住了‘零号’？真是天真！你永远不会知道‘零号’真正的力量。”

李亿臣并未被激怒，反倒带着一丝探究的好奇，继续逼问道：“你是‘零号’中的第几号？还有多少人，分布在哪些地方？‘零号’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沈智光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你问的这些问题，我只会告诉那些值得的人，而你……不够资格。”

李亿臣冷笑：“在这儿玩神秘对你没有意义，沈智光。你应该知道，‘零号’能发展到今天并非偶然，但你们所谓的‘秘密’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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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智光倏然一拍桌子，语气愈发冷冽：“纸老虎？你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每一个‘零号’成员，都是从炼狱里爬出来的！为了信仰，为了尊严，我们愿意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李亿臣看着沈智光眼中那份执拗的信念，沉默了片刻，随后冷静地说道：“那就拭目以待，看你的‘信仰’能走多远。”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魏斐从门外探进头，面色凝重：“李队，刚刚接到线报，有人在外围徘徊，似乎是在监视我们。”

李亿臣眉头微皱，立刻起身吩咐：“派人布控，确保我们内部不出纰漏。沈智光交给我，你们负责外面的安全。”

他转身面对沈智光，最后冷冷说道：“看来你的同伙也不打算让你独自承担，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沈智光目光闪动，但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盯着李亿臣，仿佛带着某种隐含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