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用来练习的段落本就是一出戏的精华选段,用来糊弄,或者只演折子戏还是可以的。但如果真要开台,那就必须得重新学习了,当然如果王旭想,也不会花费很久就是了。
就好像后世于魁智老师临时学新戏三国,两周就上台了,还是演诸葛亮。技能到了,基本功到了,学新戏并没有多难。
真正难的,还是创作新戏,那个时候,除了唱念的词之外,手眼身法步都得重新编排,虽然有些套路,但依旧需要很长的时间进行磨合,才能显得天衣无缝。
这就是为什么新人都是学传统戏,然后只有成角了,才能开真正的新戏。
在京戏最火热的时间里,每年都会有好几出新戏上演的,推陈出新的能力丝毫不弱。
王旭也向这些歌坛前辈们好好普及了一下京戏的传承,还时不时的表演一小段。对于外行来说,王旭最大的本事不是他的精,而是他的杂。
他能如数家珍地把生旦净丑的特点说得绘声绘色,还能根据不同角色都信手拈来地来上一段。也没有伴奏,就那么像票友一样,跷着二郎腿,用手拍着大腿,摇头晃脑地唱。
这种科普式的讲解,当然让几个唱歌的听得如醉如痴。
特别是当他用梅尚程荀四大名旦的不同唱法,把各自的名篇都演绎了几句的那一阵,小小的包间里的喝彩声几乎能比得上戏台了。
一顿饭吃得酣畅淋漓,在没有一滴酒的情况下,居然吃了好几个小时,嗯,岭南人吃饭吃几个小时真的不稀奇,特别是当在茶楼吃饭的时候。
王旭倒觉得很稀罕,因为帝都吃饭也可以这么长,但几乎都是靠喝酒喝过去的,到后半段,几乎就只有酒而没啥吃食了。
前世王旭倒是没少来这些地方,但真的没有本地人相陪,每次都是那种行色匆匆的旅行模式,也就只能是走马观花,浅尝辄止了。这种原汁原味的饮茶习俗,王旭还就真没体验过。
至于穿越世界,嗯嗯,茶楼是个好地方,那里八仙桌下面是有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