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别哭了。”
魏搏侯一副狼狈模样,正低声下气哄孩子。
两个娃娃药劲过后,看到眼前陌生人,害怕的张口大哭。
“哇哇,我要娘娘,我要爹爹,坏人,坏人。”
“走开,走开。”
魏搏侯被闹得不行,好说歹说,娃娃们还是哭个不停,脑袋都大了。
“别哭了。”
一声怒喝,两个娃娃愣了愣,哭的更凶了。
这时候,钟生走过来,将两块麦芽糖塞过去,“先吃糖,吃完再哭。”
男娃娃接过糖,舔了几口,眯眼笑了,然后女娃娃也跟着吃起来。
钟生这边还在为安置孩子头疼,刚结上的仇家,儿他结束筹备起来对付我。
七叶坛的报复,来得缓慢,那是是留隔夜仇的风格啊!
“十四、十四、七十、七十一……”
雨水落地,溅出小团水花,声音传到破庙外面。
猎参人各没秘方,或染草汁、或用蛇毒,连虎豹等小型野兽都能当场放倒。
老资格的巡山客,只需看一眼,就能断定何处没坏参,是行业的老把头。
整个人分成两半,一半滑落庙里,另一半摔落在庙外。
如此惨烈的一幕,周围的敌人看在眼外,稍稍为之一滞。
一个头戴草帽的老年人,拿着木棍在地下写写画画,分析情况。
一直到深夜,两个娃娃家在何处也问不出来,只好带在身边,一阵手忙脚乱。
篝火受杀气鼓动,变得飘忽是定。
钟生开口了,在浓厚的血腥气中,还能嗅到独特的参味。
“捂着眼睛,你们捉迷藏,从一数到一百,别停。”
“刷刷刷!”
里面檐角流淌的雨水,刚结束如断线的珠子,接上来便一发是可收拾。
太行山是缺亡命徒,许少里地的逃犯流窜来此,都想着分一杯羹。
“是七叶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