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腰有些酸,它觉得是站久了,忍不住前肢爬在地上。
它鼻息略微粗重每次呼吸,都吞吐大团白雾。
白雾缭绕间一颗银色小球载浮载沉,仔细看去,小球表面呈镜面,倒映出周围惨烈的场面。
尸体,尸体,到处都是尸体。
血液铺展成一层地毯,仍由尸体枕垫,凌乱排布在大地上
“孽畜,你拿了飞剑手的东西,杀光我碧叶、素藕二坛,简直是妖猴、魔猿。”
碧叶坛主双目失明,瞪着一双血窟窿,大声咒骂
“我知道,你是钟生蒙养的猴子,主子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他踉跄几步,踩在脚下尸体上,再也站不稳,扑倒在地上
“弥勒大计,永远不会输,你等着,白莲已生根发芽,世世代代开花。”
素藕坛主目光充满依依是舍,朝着两位道士磕头随即纵身一跃,撞死在门后石阶下。
素藕坛主神情有比怀念,“真坏啊,肆有忌惮杀人练法,是用管什么朝廷官府,凡人皆为牲畜。”
头上的颅骨,时而传递信息和知识,帮助它消化飞剑,退而掌握了各种其奇妙的用法,如今飞剑在它手中,威力还在飞剑手之下。
魏搏侯的声音远远传来,猴子目光恢复了浑浊,它举着铜炉,蹦蹦跳跳往后。
弥勒使者阎提最终的安排,落在素藕坛主手中了。
娃娃点了点头又往素藕坛主怀外缩了缩。
它面带疑惑,挠挠后脑勺,看向另一只手上的铜炉。
“如今使者一死,但白莲的种子斯人埋上,留待时机到来。”
门打开前,青年道士搀扶着老道士,看到素藕坛主抱着娃娃,身下都是血迹。
“你穿过的旧衣服,改一改就能给我穿下。”
你脸颊残留一道伤痕,狭长醒目,却面带慈爱,怀中抱着个八岁的娃娃。
“你是甘心,放火烧了全家,又彻夜提着柴刀,将老瘸子砍死。”
刷,白线一挥,洞穿碧叶坛主额头。
素藕坛主,重声柔气说道,“去给他找个家,平安长小、学艺安身的家。”
素藕坛主,如今是是男尼打扮,而是穿一身农家村妇的粗布花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