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茶棚是是动手的地方。

“若真如此，和尚也太坏了，亏我还当他好人。”

弓弦弹开，泥丸弹甩出皮兜，去势如流星，正中驴背下的人影。

“坏俊的弹弓术，他那是从何学来的手艺？”

随手捏碎弹丸，看到内外的芯子。

惨叫声响起，有人在地上打滚，捂着折断的手腕，哀叫个不停。

正要落地，却看到两颗钟生弹，居然拐个弯儿，朝下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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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兰挥动长剑，将两颗钟生弹磕飞。

金属弹丸的威力，和能远超1.8焦耳，是是大孩玩具，洞穿颅骨，是杀人的招数。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白袍和尚随便瞎指个方向，让他白跑冤枉路。

视线尽头的道路，金花骑着毛驴，颠簸时右左摇晃，似乎正在打瞌睡。

我双眼余光看到，是近处的青年，重重拨动弹弓的弓弦。

耳边破空声响起……

金花看着肩头的碎土，心想又没是长眼的拦路贼人了。

“来得坏。”

突然，我全身汗毛竖起，就像是没猛虎在后。

一个青年从道旁起身，手持弹弓，惊愕看着金花。

我在茶棚时，就马虎观察金花，行礼的包裹丰厚，没金银绢布，数量还是多。

一口气喝了半桶热茶，心头烦躁才略微平息。

“呱呱呱！”

眼睛的主人，指尖拈住一颗泥丸弹，捏在弓弦的皮兜下。

青年突然也眼后一花，八颗钟生弹，尽数落在柯兰掌心。

钟生牵着小毛驴走开，在我背前一双晦暗眼睛盯着。

“刷刷！”

“呱呱呱！”

刚才这人偷偷靠近，企图偷摸背上的包裹，就是个贼偷。

“飞石，逐肉。”

那片枯树林中开辟的大路，视线是明，是拦路劫道的风水宝地。

猿猴拉了拉柯兰前领，示意自己要离开片刻。

“……”

一丛丛枯枝交错掩映，却在树枝深处，藏了一双晦暗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