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队长说:“估计是刚才那狌狌王的一泡尿。”
铁牛说:“我靠,那一泡尿这么厉害,能让那些家伙都不怕死了?”
雷队长说:“可能是那泡尿的骚味,你看那泡尿是浇向紫毛尸怪的,之前它们不敢过来大概是闻着那紫毛尸怪的味道,那狌狌王的一泡尿那么骚,一下子就掩盖了紫毛的味道,它们也就不怕了,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测,不知是不是。”
我一听,原来是这样,即便不是这应该也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刚才还以为那尿有毒呢,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惭愧!
众人都点头称是,大块说:“这么说来,那些尸怪还能克制这些狌狌了?”
我说:“如果骚味这个成立的话,那些尸怪应该就是这些狌狌的克星。”
大块说:“那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引那些狌狌与尸怪互相残杀啊,不用我们打得这么辛苦。”
我说:“你太天真了,哪有那么容易,你别忘了,它们共同的敌人是我们,说不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也不一定。”
大块挥了下火把忙不迭的说:“对、对、对,你跟我说过,这叫敌人的敌人也不一定是朋友。”
那些狌狌像发了狂一样,前赴后继不计后果的猛扑过来,我们也被这种气势惊得呆住了,妈的,想不到那一泡尿竟然这知厉害,早知道老子当时就一枪把狌狌王的那玩意打掉,让它做个太监,看它还敢不敢随地大小便。
大块舞动着火把,全身大汗淋漓,渐渐感到吃力,他哼了一声,气喘如牛的说:“不行了,过彝族火把节都没这么累,舞这东西太耗体力了,老焦,接个力。”
我一把接过火把,顺势就向那扑前的狌狌撩去,那家伙被我烧了一大片毛,惊得跳回了后面。
大块在我后面东张西望的说:“那老东西撒完一泡尿之后又不知躲哪里去了,他娘的,真料不到它还有这一着,等一下老子再见到它一枪就把它那滋事的玩意儿给打爆了。”
我边挥着火把边说:“不奢望,你能把那老东西的头给干爆就行了。”
我刚说完,突然那狌狌群里又是一声长啸,震得我耳膜生痛,雷队长脸色大变,高声说:“不好,大家小心,看来这些畜生要发动总攻了。”
这一声长啸过后,那些狌狌更加狂躁了,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扑得更猛了,众人心里大惊,怎么这些狌狌都像中了邪一般,我也渐渐招架不住,顾得左来顾不了右,好在还有其他人在打掩护,及时给我补上几枪,要不真的要被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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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我依旧感到越来越吃力,雷队长见势头不对,叫了一声:“铁牛,再扎一个火把!”
铁牛连忙把之前那根火把拿出来再缠一件衣服,把剩下的酒精全倒了上去,酒精本来就没剩多少了,倒上去也只是把那布打湿一点点,伸过来给我引燃。
我接过来把两个火把并在一起,那新火把也一下子着了,但因为酒精不多,火并不大,估计只能勉强应付一会,我把火把还给铁牛,铁牛一把接过,顺手把手上的空酒精瓶子引着,然后用力一抛,扔进了那狌狌群里。
这时候我们两把火把一齐上阵,情况稍微好转了一点,突然我们看到那狌狌群里有一只狌狌身上着起火来,吓得到处乱蹿,估计是刚才铁牛扔出的那个酒精瓶子引着的,我们看见了心中一喜,心想这要是能一下子把其他的狌狌也燎着了烧越来那就更好了,只可惜天不遂人愿,那着火的狌狌被其他的狌狌七手八脚的一下子就打灭了,我们看了咋舌,想不到这些畜生还会灭火。
我们被逼得边打边退,退过了那具村民的尸体,心里越发着急了,因为再退后面不远就到这死胡同的尽头了,到时候是退无可退只有死路一条。
突然一只狌狌跳到了那村民的尸体旁边,竟一下子把那尸体扛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爬爬到了这墓道顶上,那墓道顶应该有挂钩一类的东西,那村民的尸体被一挂就挂了上去。
我心下骇然,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