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虚界石。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和你们说过的圣教徒比例的问题？”

忽然，钟星冷不丁地问道。

一旁的两人也是愣了一下，好在宁清羽记性比较好，回忆了下便试着说道。

“你说的是那个，区域中心理论吗？”

钟星点了点头，似乎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赞许道。

“没错，正常情况下，圣教徒的数量，应该是以星河市为中心，逐级递减才对。毕竟‘圣血’的来源乃是教主，随着运输难度的增加，圣血的数量理应减少，但是……”

说着，钟星拿出了一副自绘的圣教徒密度分布图摆在了两人面前，继续道。

“除了位于大夏中部的星河市之外，还出现了以北部的凌冬城，西部的黄沙市，南部的双星市，三城为核心的区域中心点。也就是以上述四点为核心，方才出现了二级递减的情况，请问，这说明什么？”

一旁的宁清羽愣了愣，用手指了指鼻尖疑惑道：“我？”

钟星点了点头，宁清羽开始思考了起来，过了一会恍然大悟道。

“你的意思是，它们的手上握有某种类似于传送门那样的远距离传输手段？所以才能对除了星河市之外的另外三个区域中心，进行圣血的无限制供应？”

“没错，而且还不仅于此，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东南西北中，在大夏国的所有方位上，唯独缺失的一角，就只有东部。尽管他们已经在极力掩饰这个事实，甚至还不惜抽调南北两个区域的圣血，妄图掩盖，但很可惜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宁清羽仔细看了看桌面上的分布图，确实能够感受到南北双城在通往东部地区上的密度变化。

“我听明白了，不过这个和这次的事件有什么关系吗？等等，不会是……”

宁清羽忽然瞪大了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与此同时，一边的钟星也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唯有一旁的韩盛，挠着头依旧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