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写,你们出去买吧。”
这就奇怪了,算盘精今年是不是吃错药了。。
这事就也很快就传开了去,一个个的都不来找闫埠贵写对联了。 大家都出街买去。
闫大妈也无奈,抱着小闺女也不想动弹说话。
这闫埠贵就坐着抓头发挠头,苦着脸没多少生气的模样,头发都乱糟糟的。
“你还是去找柱子想想办法呀,你自己现在还能有啥子办法可想的;你要是能想出来,这十多天的,你也早就想出 来办法了。”
闫埠贵苦恼不已。
“可是,柱子当初就劝过我不要继续干这买卖生意的,我,我现在,我开不了这个口啊!” 这就是他闫埠贵活该了,不听劝告,还自作聪明。
闫大妈没好气地说道。
“你去的话,每说一个字可能都是大钱的事;你在屋里呆着可没辙,一个字也说不出什么个办法来,那也是身家大 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闫埠贵挠头想了想就撺掇着说道。 “媳妇,要不你抱着孩子去说说?” 闫大妈一听,一翻白眼。
“这事我能去说甚子呀?我又不知道太多;到头来还得你自己跟柱子说去,我不清不楚的你也不怕出差错了。”
闫埠贵想想也是,一咬牙就豁出去了。 “去就去,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说着就出门。
何雨柱这会正看医书。
今天天气好,何大清带何雨水和聋老太太出门溜达;买年货。 闫埠贵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何雨柱转头就看到闫埠贵。
“哟,这头发成鸡窝子了都””。”
闫埠贵苦涩着叹息一声,就在床边上坐下。
“我都差点把头发都挠掉了,柱子,我真是悔不听你劝告啊我!” 何雨柱闻言就皱眉了一下。
“你没停了那生意,出事了?” 闫埠贵嗯一声。
“没停,我想着应该还能赚一两次,顶多就是竞争降价卖便宜一点就是,赚少点,应该不至于亏本。 所以我就没停,一些同事也在事后找我,打算一起干,就加了进来。
大家商量之后,就只是减少了七成数量计划产量;预定三成货量下订单,现在首批印刷生产出来的,只有十分之一 的数量。”
何雨柱皱眉摇头。
“就算是三成的十分之一也够你们倾家荡产了,你这不声不响的悄悄干,弄这么大阵仗,现在如何情景?” 闫埠贵叹息。
“教育组出手弄了一批指定品,各院校里,都也是临近放假了才下的通知,把所有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当初还以为即使是这样,应该也是个别地方区域而已。
毕竟这教育组是群众组织,偏远一些的地方应该不会受到波及,能出售掉的才是。 前天我才知道,这一次不是城里单个教育组,是有人搞了串联组织起来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