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心中也是暗骂何雨柱不已。 没这样办事的啊!.
刘海中喝着茶,心中却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这会他心里痒得难受,而易忠海也差不多的心情,一见刘海中其神色不太对; 以己度人顿时就明白了几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十分忌惮许福山的事情,心中需要提防几分。 但这不说又能如何,一起坐着,不就是想说说来着的吗?
想是这样想了,两人心里的千言万语翻涌不休,可这话头偏偏却是不好,也不 知应该从何说起;憋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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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这天热啊!”
“是啊!热得心慌又难受。”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话不投机。
易忠海内心对许福山的事情,十分的忌惮不已。。
这样的人他得罪不起,一般更不愿意得罪;但是刚刚眼看许福山要倒了,他为 了显示自己的存在,要面子和耍公证,就一起出声作证了一句。
他当时那个场合不出声,今后他就得被那些人给记恨上不可。 这样也不符合他的立场和人设,所以他必须也出声作证。
‘这老刘真没用,许福山的事,这三个月倒是判了;但这三个月是傻柱的事,可 你不会写告密信给他加加量吗?’
“是热,心急了就心慌,老刘,心静自然凉嘛;急啥呐!”
易忠海应和着刘海中,突然心思一动,就顺着话口若有所指地说了刚刚这一 句。
刘海中闻言笑呵呵的,他听出来意思了。
“形势不由人,急也不由人;太出乎预料了。” 易忠海喝了一口茶,嗯了一声;看向屋外。
“没啥预料不预料的,许福山顶多也就是进去几年;只要没被枪毙,出来是迟早 的事;所以这事才会高拿轻放了。”
这事易忠海倒是有自己的看法,也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刘海中一听,这话好像就说到点子上了啊!
为什么傻柱高拿轻放,就是因为这个事弄不死许福山;所以不能往死里得罪 呐!
后知后觉了!
又喝了一会茶,刘海中也难得有脑袋灵光的时候。 “老易,你说咱们找那许大茂如何?”
易忠海闻言后脑海中也是闪过一道灵光,许大茂,这棋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