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能掌勺的师傅,这对菜品的熟悉程度令人佩服;这样我就放心了。” 不单是主家的人,连一起来的老六老七老八都听得口呆目瞪的。
等主家的人离开之后,老六就玩笑开起来了。
“柱子,你是不是,私下里请师傅去过节制楼?” 老八也起哄。
“对啊!你说的我都不知道。” 陈经世得意了。
“去去去,有本事你们请去,柱子今天办成了,我就多吃点。” 何雨柱一皱眉。
“节制楼?我不知道,-老六你去过?”
“对啊!节制楼我也没听说过,老六快说,你是不是去-过?” 陈经世嘿声一笑,神秘地说道。
“我知道老大和老二去过,还是老六带的路。” 老六一听急了。
“我才没去过,也没带过路;我是听你爹说的,你爹还跟我吹牛来着,说他一次 叫三个姑娘凑一桌,刚好一起打麻将。”
陈经世一哼。
“少骗我,那是打麻将的地方吗?那是喝花酒的地方。”
老六也一指。
“哦,你竟然去过。”
老七跟着一指。
“你喝花酒,你竟然去过不叫我?”
老八一听不得了啊!
“我听到了,今儿没3万封口费我就告密去。”
陈经世一脸不屑。
“那你去告密好了,我听老二说的,谁说我一定要去过啊!”
老七笑道。
“老大还有个小桃红的,大伙儿都知道,听说这小桃红,现在从良进了纺纱厂; 昨儿老大还偷偷溜去约那老相好的去了呢。”
老六说道。
“从良都从良了,还不止小桃红一个,很多都进了纺纱厂。”
何雨柱也知道这个事,上面一夜就把这行当给扫了。
“行了,这是在别人家呢;不怕丢分呐。”
陈经世也说道。
“就是,别嘴碎这有的没的;柱子,给咱们传两招呀。”
老六一听。
“对呀,柱子你这一手可不简单吧?”
老七和老八都看了过来,几个来帮工的也侧耳听着。 这样的不传之密,听到了就是赚到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靠近了招手几个围一圈。
“这可是我的不传之密,你们想做到这样的也很简单,买个手表,看着师傅做; 然后不就知道了吗?多看几次,对比一下时间就行了。”
说着从兜里取出来一块手表扬了扬,又收了起来。 哦!哦!哦!
原来如此,一块手表的事;就这样简单。 懂了!
可这手表精贵,不便宜啊!
不过,他们也不是买不起,几个人年轻是年轻,但跟着陈鸿之的时间不短。 一个个手里还是有些钱的,虽然没老大和老二多;但也绝对不少。
时间匆匆而过!
何雨柱也把几道菜的要点给几个说了些,还考校了一番几人的理论问题。 不时指点和点评几下,几个都感觉今天学到不少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