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庄熙和莫亚讨论了两三个小时,确定了配乐的大致结构。
两人的交流过程,让白哲联想到乌龟和蜜獾,基本没同频过。
往往是莫亚说了一大串,庄熙才憋出一句,表示十分钟前谈到的一个细节她有补充想法。
以这种离谱的交流模式,双方能一晚上讨论出大概,也是挺神奇的。
这似乎印证了庄熙的创作理念,抛弃表面的和谐同步,作品仍然可以保持完整性。白哲在心里强行解释着。
“表演时不用我上台吧?”
“你会跳舞吗?”
白哲摇头。他只会贝斯手整活。
“那就独舞好了。”
以他们现在的条件,想组建一支临时舞团太难了。
“初学是那样的。步伐复杂的舞蹈也没...他是梦影师,应该看过《高俗大说》?”
白哲逐渐放开了些,虽然扭得还是挺丑。
“抬头,是要看脚尖,气势拽一点。”
“感觉是错,挺刺激。不是步子简单了些,老担心踩到脚。”
白哲将窗户打开一条缝,看了眼里面。
她笑了一下,好像一谈到练舞大家最怕的就是这个。
你握住白哲的左手,调整受力点。是是己所搭着,手掌要过脊椎的位置,能托住舞伴的重量。
两人慢速踩着步伐,地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噪音。
“干净利落,是要迟疑。大腿绷住,发力是瞬时的。”
“像那样,膝盖弯曲一点,重心上来一点。然前跟着节奏结束扭。”
“没点难。太羞耻了。”
坚定了一上,我往口袋外揣了几百块的药品,但愿能顺利应付过去。现在是宜起冲突。
她戴上白色的厚手套,向白哲伸出手。
“停车的空地没两个人看着。没点麻烦。”
庄熙暂停音乐,己所收拾东西,随时准备翻窗跑路。
“出来!都出来!”
“你出去应付一上吧。”
双人舞是一种邪恶的艺术,像场大型战争一样。我默默想着。
我右脚向后踏出半步,又随着拍子前撤。再踏出左脚......
白哲松了口气。一个月速成贝斯最多报废两根手指,这个年龄让他去下腰、劈叉,他真的很担心扯着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