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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我像那种买粮食都会抠门的吝啬鬼吗?”
“嚯嚯,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伍德先生,我是怕您喂错种类啦。说回来,它们在价格上的差距可非常大。公的流金猫最受人们欢迎,其次是公的黑猫,两种母猫就实惠多啦——至少在格威兰是这样。我没记错的话,东面和南方的家伙们更喜欢母猫啊,说是母猫生的好看?呼,无知的东西,母猫可远没有公猫好驯养啊,那种感觉…呼,多精彩啊。”
“我并非挑剔的人。具体的价格?你不会要我来猜吧?想从老人的口袋里多掏些钱财可是很糟糕的恶习啊。”
“怎么会呢?这么说吧,伍德先生,别看我的年纪不老,但我在这行摸索的时间可得从孩提时计算啦,我晓得生意的基石是诚信,爱动歪心思的家伙是没有回头客的,口碑稍差就得滚蛋。没信誉的人在这行可做不长久。这么说吧,我的价格算是在最高的那档,但我同样能保证最好的质量,如果您和我去看上一眼,就知道我承诺的物有所值绝非谎话。怎样,伍德先生?有兴趣和我——”
“我喜欢你的坦诚,说吧,你的标价?”
“流金猫,公的八千威尔,母的两千威尔;黑猫嘛,公的六千威尔,母的三千威尔。”
“不错的价格,有多少?”
“看您想要多少。”
“每种各一对。”
“四只?一万九千威尔。您可有空提货?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送去您的家。哦哦哦,我可没有别的意思,伍德先生,我对顾客的信息绝对保密,而且送货的费用得另算,四只…可需要再加一千。当然,选择取决于您。顾客在生意人心中不亚于帝皇的使者,不是吗?”
“哦…帝皇的使者,真好啊。年轻人,就把它们送去我家吧,我相信你的口碑,快带我去提货吧,我等不急要回去休息了。”
“嗯,好的,伍德先生,我去取车钥匙,请在门口稍候片刻。另外去仓库一趟至少需要半小时,还要算上去您家的时间…哎呀,你可别嫌弃车速,路上的条子实在太多,是绝不能引起注意的啊。”
“恪守法律是理智之行,我很欣赏你,年轻人。既然如此,我也应该展示身为买家的诚意——看,我想这是你无法拒绝的置换物。”
说着,老伍德从礼服的内袋掏出枚闪光的黑色晶石,流淌在其中的金芒更是让酒保的瞳孔骤缩。险些要伸手夺走晶石的中年人强忍眼里的热火细细鉴别,最终确信无疑:“圣岩?这样一枚充满金辉的完整圣岩,我可没法找开——”
“不合时宜的幽默会让风趣显得尴尬。你这样的生意人会缺那点钱?一枚不足四万的破石头而已,少拿我这老家伙打趣。但今天我并无让你找零的准备,这枚圣岩就当是我的货款与见面礼吧,倘若品质尚佳,我会常来,明白吗?”
“啊…啊,明白,我理解,您肯定是给…哦,抱歉,看我这臭嘴,不该问、不该说。来,亲爱的伍德先生,快和我上车吧。千万不能浪费您的时间宝贵,请。”
被酒保迎入越野车副驾的老伍德嗅到些清新剂压不住的腥臊味,在车辆发动后敞开窗透气,望向路边的脸阴晴不定:“这就是你的运货车?卫生可不太好…年轻人,你不会爱在车上玩些逗猫挑狗的游戏吧?”
“呀呀呀,伍德先生,看来我先前的推测有误…您真是经验老到啊。我偶尔会让宠物陪同驾驶,尤其是白天…您有试过吗?穿行在路人和车辆间的娱乐刺激到能让心脏冲上脑子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