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当年真相

萧婉欣这段时间,心力交瘁。好好的儿媳妇说没就没了,那个明理懂事儿的儿子,日日借酒消愁。可愁坏了她这个当娘的。她隐隐能知道若柳为何如此选择。她只能长叹一声:天不遂人愿,有情人难成眷属。若柳已经成为皇上的妃嫔,自己和儿子再不愿意,又如何。她正愁着,忽然下人来报,说宫里有公公来传旨。萧婉欣现在听见宫里就烦。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是去前院接旨了。她让人去找宁玉。小厮打开房间,只见宁玉一身酒气的躺在地上。公公看见此种情况,也不强求。于是宁侯爷和宁夫人接下了圣旨。听完旨意,宁侯爷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萧婉欣却如坐针毡。公公走后。萧婉欣叹起气来。自己的儿子倔得像头牛,他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怕是,与皇家无缘了。

朝霞宫里,若柳在想着找时间去一趟冷宫。李凌辰的心结,关于他的母妃的真相。她一定要给他个真相。她问了问鸢尾,冷宫如何去。前废皇后在哪里。问清楚后,她带着鸢尾去到了冷宫。冷宫和电视剧里差不多。又脏又乱,萧条破败。她和鸢尾找了半天,才找到前太子李凌柏的生母,也就是先帝的皇后。只见她静静的坐在房间里面。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却依然干净。头发全白了,可是被她梳得一丝不乱。看来,她对出去,还是有很大信心的。若柳叫了她一声:“皇后娘娘”。她闭着眼睛不说话。若柳自我介绍起来。:“皇后娘娘,您好,打扰您了。我是皇上的仪贵妃,也是李凌辰朋友。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请教”。前皇后依然闭着眼睛,她冷冷的问:“李凌辰已经当上皇帝了”?若柳苦笑:“没有,皇上是李凌煜”。若柳看见她双手紧紧的捏着衣服:“怎么会这样?李凌辰这个废物,我就知道,他肯定成不了大事儿”。若柳冷哼一声:“李凌辰是废物,还不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利用他的母亲,他又怎会小小年纪遭人厌弃。以至于无人护他成长,无人看得上他,甚至小小年纪就被自己的父亲,丢到这个鬼地方,亲眼看见母亲惨死”。“现在,您在这里,您不觉得这是你的报应吗”?前废后冷冷动物看着她:“怎么,你是为他报仇来了”?若柳找了个凳子坐着:“报仇嘛,倒不至于,就是想来问清楚,当年萧贵妃中毒的真相”。前废后不愧是在后宫浸淫多年的人,她笑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就要让他们互相争斗,反正我儿死了,我也不想他们好过。不管他们谁死,我都不在乎,我都很乐意看见”。若柳也笑了:“哼~这些您肯定是不在乎的,但是,您肯定知道,萧太后,也就是曾经的萧贵妃,她有多恨您。您都这样了,您肯定也不在乎生死,可是,您在不在乎您的家族,先帝仁慈,可没有牵连您母族的太多人。如果您还遮遮掩掩的,那我就时不时的和太后娘娘,皇上提提这些事儿,让他们记起您来”。前废皇后,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淡定了,可她还是嘴硬着。若柳又继续说:“现在的皇帝是您对手的儿子,也是您的敌人。我随时听太后娘娘提起您,几乎都是咬牙切齿的恨,而且,你们还曾经计划谋杀当今圣上。不知道这些加起来够不够抄家灭族的。甚至,移出皇陵,移出史书”。前废后恨恨的看着她:“你们这么做,可有证据”?若柳嘲讽一笑:“证据?李凌辰就是最好的证据。而且,您也当过皇后,肯定知道,上位者做任何事情,何须证据。您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若柳说完转身就走。她刚刚走到门口,前废后叫住了她:“你如何保证,皇帝不会连累我的家族”。若柳给鸢尾使了个眼色。鸢尾告诉她:“我们贵妃娘娘,是圣上最宠爱的人。在后宫可以不用向任何人行礼,包括皇上自己。而且,是荣王最爱的女人,他会听娘娘的”。若柳补充了一句:“您别无选择”。

若柳手里拿着前废后写的事情经过和认罪书,心里非常激动。至少可以减轻太后对他的恨。也可以让李凌辰心里的恨化解。这是若柳能为他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之一。她不想他带着恨和遗憾过日子。东西是拿到了,该如何送出去,让他知道呢。若柳正思考着。忽然一个宫女拦下了她。宫女向她行了礼:“贵妃娘娘,太后娘娘有请”。若柳不太认识人,她看了一眼鸢尾。鸢尾告诉她:“这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若柳才跟着她去。进入太后娘娘住的星辰殿。若柳就看见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坐在桌前。鸢尾赶紧跪下去:“奴婢见过太后娘娘”。若柳才知道,这就是太后。她也学着鸢尾的样子跪了下去。萧婉怡转过身来。看见若柳和宫女一样行礼,就知道自己那个儿子当真宝贝她,连宫规礼仪都不教。她让若柳起身。若柳起身抬头看见她,愣住了。长得和宁玉的母亲萧婉欣太像了。只是太后娘娘更加凌厉。萧太后看见若柳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她轻笑一声:“怎么啦”?脱若柳回过神来,脸上略带悲戚:“只是觉得您和平远侯夫人真的很像,我刚刚见您第一眼,还以为是她”。萧太后笑笑:“我和她一母同胞确实很像”。她看着若柳,觉得她和自己心里想的不一样,本来有一堆话想教育她,只是,看见她抬头看见自己表情由欣喜到失望。看来,她并非一个攀龙附凤之人,且先观察看看。她和若柳说:“过来坐吧”。若柳也不客气的坐了下去。萧太后试探性的问她关于令昭仪的事情。若柳直言,出入宫中,不懂规矩,是自己冒犯了令昭仪。太后看她识时务,就让她和皇上说,把令昭仪放出来。若柳点头应下。太后又问了她一些关于她和宁玉的事情,若柳一一回答,两个人像聊家常一样。太后也对她有一点儿好感,难怪儿子会喜欢她,这个姑娘,果然不讨厌。两人正聊天。宫人通报皇上来了。只见李凌煜步履匆匆,他神色惶急,直到看见若柳稳稳的坐着和母后聊天,他才放下心来。天知道,他听到母后请了若柳过来的时候,他有多着急。丢下大臣就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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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后看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李凌煜给太后行过礼。就转身看着若柳。若柳看着地面,假装很恭敬。萧太后是过来人。她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个女人,不爱她的儿子。听说皇上来的时候,她不仅没有欣喜,反而有一丝淡漠。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只是要得苦了自己的傻儿子了。萧太后打趣道:“真的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好了,不耽误你们年轻人聊天了,哀家也要休息了,你们走吧”!若柳给太后行了个礼,跟着李凌煜走了。走到宫殿外面,李凌煜问若柳:“母后和你说了什么”?若柳平静的回答:“就聊聊家常,问我习不习惯什么的”。李凌煜又问:“就这些”?若柳看着远处:“还说到令昭仪,过些天是清明节了,要祭拜祖先,能不能让她出来”。李凌煜看着她:“你觉得呢”?若柳看着他笑笑:“皇上说了算”。李凌煜叹口气:“她是谁,你应该知道,母后拿她当女儿多年,感情深厚。有时候我也有点儿为难。能不能让她先出来,但是她的位分不恢复,还是令美人”?李凌煜说得小心翼翼,他时刻关注着若柳的表情变化。若柳笑着点点头:“嗯嗯”。李凌煜把若柳送回宫里,又去处理政事儿。

鸢尾看着若柳,疑惑不解:“娘娘为何要答应太后娘娘的提议”?若柳看着鸢尾:“怎么啦?你讨厌她吗”?鸢尾跪了下去:“娘娘恕罪,不只奴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