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株,“那人还在找你?”

李母,“敬儿刚出生那几年查的紧,我也是没法子,敬儿三岁才敢去衙门给上的户口,报的五岁”

“也是幸好敬儿长的不像他,像我多一些”

朱株,“你胆子可是够大的,就在这眼皮子底下,还敢让你儿子去做官,还当了这县里的县丞”

李母,“我本也没往这方面想,想的是让他们读几年书,日后可以做些生意,我们娘俩也有个活路不成”

“谁知他读起书来不要命似的,恨不得做个书虫,考起试来畅通无阻,最后还是我以死相逼让他止住了脚步,只是选了在这地方做个县丞,不然他做个状元也是有可能的,那真是天天在那人眼皮子底下,找不到都难。”

“不过现在也好,灯下黑”

“在这小县城有我们娘俩的一席之地,不至于受欺负”

李母,“嗐,别说我了,谈正经事儿,这次我可是为我儿来相亲的”

“他难得开口要我给他相媳妇,我这个当娘的可得尽心尽力”

朱株,“呦,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的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你享福,他们成亲不成亲是他们的事,你可不管的”

“你笑话我是不,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那时还没成亲,还没娃,肯定是以自己为主,有娃了心情就会不一样了”。李母目光温柔

朱株,“是啊!有孩子后就有操不完的心,脑子里总会牵挂着的”

小主,

李母,“还是怀念少女时期的我们,无忧无虑的,不过现在也不错,你家庭美满,儿女成群,我远离人渣,儿子孝顺…”

“儿子,我儿子还在大堂等我们呢!看,跟你说话都说忘了。”李母突然想到

朱株理了理衣摆,一脸正经,“走吧!去看看你这宝贝儿子。”

“不过我先说好,能不能成还得看两个孩子的意思,我可做不了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事儿”

李母,“那是自然,说的好像我是那迂腐之人似的。”

朱株走过去挎住李母的胳膊,笑道,“当然不是,不然我俩怎么会臭味相投呢。”

二人相视而笑一同走去大堂,

李敬的长相是属于那种长辈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