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黏黏糊糊的在偏殿里亲近了好一会儿,眼瞧着就要到午时了,皇上还没回来,进忠劝了又劝,舒窈才依依不舍的回了毓庆宫。
皇上离开皇城,前往山西。进忠虽留下了,却不必时时待在养心殿,只需每日午前午后各去一次,瞧上一眼也就罢了。其余时间,他便只待在毓庆宫里,与舒窈厮混。
这些日子,进忠也不必早起,因此每每在夜里,他便缠着舒窈需得要叫她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进忠本就是个太监,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只是一瞧见舒窈,说什么都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想着要一遍又一遍的确认,舒窈是他一个人的才好。
皇上不过走了三四日的功夫,舒窈便觉得腰酸腿疼,便是趴上大半日也是酸溜溜的难受。只是一到夜里,进忠一撩拨她,她自己便忍不住要朝进忠身上扑过去。
这日舒窈和进忠用过午膳便小睡了一会儿,睁眼时是进忠不在身边。舒窈揉了揉眼睛,不猜也知,进忠是去了养心殿。
碧霄听见声音,便进了寝殿服侍舒窈梳洗。舒窈本想起身下床,可后腰一阵酸软,叫她险些又跌回到床上去。
碧霄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扶住。瞧着她自己揉着后腰,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说道。“公主,多少也节制些吧。”
听了这话,舒窈脸上一红,她抿了抿嘴唇不敢说话,她有心点头,可想了想却说道,“我这辈子誓与赌毒不共戴天。”
这话小时候碧霄便听她说过,因此她自然知道,说全的那三个字都是什么又代表什么。因此她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公主,那还有一样呢?”
舒窈连连摇头,“那戒不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戒掉!”
可话还没说完,她一抬腿,后腰又是一阵酸软,舒窈眉头微蹙,无奈说道,“碧霄啊,实在不行,给我做点药膳吧,我补一补。”
碧霄能稳稳坐在毓庆宫身边掌事姑姑的位置上,自然是因她将舒窈的事,事事都放在心上。
午后舒窈说要补一补,晚饭时全鹿宴就摆上了桌。进忠看着这一桌子的菜,眨了眨眼睛,不知该怎么下筷子。
他偷偷瞧了舒窈一眼,心里直打鼓,“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嫌弃我伺候的不好?看来晚上还要努努力才是。”
进忠咬着牙,盛了一碗蒸鹿血,闭着眼睛深吸两口气,送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