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表哥”
空灵的女音在夜里格外清晰,王鹤一当没听到,加快脚步,身后的王闯也低头不语。
“谦表哥,等等我”
“小姐,慢点,别跑…仔细着别摔着”
何明月还顾及着形象没喊很大声,身边的丫鬟声跟打雷似的,惊了树上的鸟。
王鹤一有些不耐地望着挡在面前的一群人,含笑的双眼都冷了下来。
还道这大晚上的,祖母怎么会喊他去院里,原来是为了这吗?
“何小姐,有何事?”
“鹤表哥,祖母说你近日上值乏累,我做了几个药荷囊”
“多谢何小姐了,只我向来不喜外人东西,你收回罢”
这拒绝说的明白,何明月脸一下就白了,脸上有些难堪。
“鹤表哥,我…”何明月倔强地要将荷囊塞给他,王鸣谦退了一步。
“何小姐,自重”
“只一个荷囊,嫂嫂不会介意的”何明月抬起湿漉漉的双眼,好似有人欺了她。
“与我夫人无关,何小姐请回罢”
说完便绕过人快速离去,留下望着他背影,咬着唇伤心的何明月。
回到院中,林南溪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软榻上。
王鹤一上前抱着她,头蹭在她的颈边,瓮声道,“这府中不好,要不我们先提前搬去别院罢”
“怎么的?”
他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寻求安慰,林南溪还以为他受了委屈,赶忙询问,“可是老夫人又为难你”
“不是”王鹤一摇摇头,“是府中有会叼人的狼,差点给我叼走”
“尽胡说”林南溪拍拍他的脑袋,怕拍疼了还抚了抚,知他在贫,也有些无奈,“性子怎跟以前一样”
“哪的一样?”王鹤一抬起头,望着她的脸,笑起,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唇上,“明明长大了,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