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能解决”
贺州摇摇头,将碗里炖的软烂的羊肉夹到她碗里。
省城的饭店很多,现在已经开始出现个体经济,普遍率不高而已。
在招待所进去的小巷子里,一位大爷支起了一个摊位,卖着羊汤,不要票,5毛钱一碗。
寒冷的冬天,喝上一碗热乎的羊汤,行走一天的身体缓解了许多。
想不清自己是不是惹到了麻烦,许念开心地喝着羊汤。
许刚呼噜噜喝着,拿着一个饼沾着汤,吃的满口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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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宫酒店不对外开放,是预约制,一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入住,那里房费不高,就是要的票很难得。
九月他往这边送货时,那里的工作人员和贺州聊过,丽宫酒店每个月只放出20个名额。
其中十个名额属于赠送,10个高价暗中卖了出去。
贺州不想把这些事告诉许念,希望现在不要惹上大麻烦就好,他现在能力太小。
贺州咽下许念喂过来的饼,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心中软成一团。
这边张曼意回到酒店发了一通脾气,摔坏了心爱的玻璃杯,给远在首都的父亲去了电话。
张曼意的父亲,张为民是首都一个办事处的科长,前段时间收到了手底下人给的酒店名额,名额过期作废,不去怪可惜的,就让女儿和妻子去玩玩。
他老来得女,很是宠爱,听到张曼意的抱怨心疼不已,却也无能为力,他的能力很小,手没办法伸那么长。
张曼意越想越委屈,电话里不停埋怨着父亲,最后又埋怨起何清言。
被念叨到的何清言翻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数学书,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看地有些酸的眼睛,脑海中不时闪过许念的眼神,像看着什么脏东西,恨不得离地远远的。
他的心空荡荡的,这段都提不起劲。
打开抽屉翻出张曼意寄给自己的信,何清言拿起外套披上,踩着雪往村长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