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保不以为然:“他俩竟让谢玄吓成这样?看来,我真是高看了匈奴骑兵了。这次攻打三阿,事先不探听敌军的虚实,就轻兵冒进,那可不就是去送死嘛,还白白挡上了那么多士兵的命。现在他们想让我主力对阵谢玄,我偏不出营,咱们静观其变,灵活处置。”
副将点点头:“将军说的是,不过属下认为这谢玄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主动过来攻营的,都是疲兵了,怎么和咱们的生力军打啊。对了将军,属下已按着您的吩咐,封锁俱难彭超战败的消息,不过,早晚咱们的大军会知道。俱难他们逃回来时太过狼狈,有的已经私底下传开了。”
邵保眉头紧蹙:“传令,军中散布谣言者,斩!要让他们不信谣不传谣。士气最重要,绝对不能动摇军心。到各营里给我讲,就说我军在此扎营作后援,暂时没有军事行动。咱们还是按原计划,扎营按兵不动。”
副将:“诺!将军也不必担心,咱们有浮桥,我军后路有保障,谢玄打过来也没用。”
......
——日落西方。
淮阴,北府临时军营。
营中的中军大帐四周整齐的排列着无数个小营帐。
数十堆篝火将广大的大营校场照得灯火通明。
中军大帐中,会议中。
帅案后,谢玄一身白色战袍,腰间扎同色玉石带。
烛光摇曳之下,他端坐帅榻之上。
谢玄的年龄虽比慕容霸年长了四岁,但由于肤色过白而显得有些年轻了。
因为南方气候和环境的因素,导致南方男人和北方男人在容貌上好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