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仗根本没开打就被人家撵着腚赶,自己还伤了这么多兄弟。
这是最伤士兵心的。
士兵也都是有自己想法的。
自己的能力还没有发挥出来,就中了人家的奸计。
搞死搞伤这么兄弟,弄得兵败如山倒。
而且现在还被政府军逼到绝境了。
此刻军营中的军医也是异常忙碌,别看小伤不大的。
可一旦处理伤口不及时,就会发热,伤口溃烂。
平规坐在中军大帐的元帅椅上,斜靠着捂着自己的腮帮子。
此时,一旁的一位军医在给他开着方子。
他的牙龈发炎,肿痛得难以忍受。
连续几夜都无法睡好觉,再加上高速行军败逃,连跑带惊的。
两日内又折损了近一万人马,这身体哪里受得了。
于是,火噌一下子就起来了,直接往牙床子上窜。
接着又传来蓟州守将不开城门的信儿,真是一件坏事接着一件。
此刻他烦的不行。
平规斜靠着,红着双眼,强压怒气,看着军医刚刚开好的方子。
只见上面写着:青连翘一两,苏薄荷半两,生甘草一两,两面针一两,黄连半两,水煎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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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这一堆的草药更心烦了。
不用说喝了,这会儿想一下都觉得好苦。
一旁的军医似乎看出了平规的心思便说:“将军,莫嫌这药材口苦,它们可解将军的心火旺盛和胃热壅盛。只要解了这两个症状,将军的火牙肿痛自可消除。”
平规紧闭双眼叹了口气:“这些药材可以解了本帅的牙痛,可是谁人能解了本帅的心疼啊。。。”
身旁的一个副将眯着眼睛恨恨道:“将军,这个慕容霸简直就是膏药,死追着咱们不放啊。如今他们也追到蓟州了,看来就是想和我们决战,不如咱们约好了地点,直接和他们开战,反正我军兵力占优势。”
平规嘴角抽搐了一下:“还决战?这帮兵就是土匪,惯使诡计邪招,你还嫌我不够倒霉啊?慕容霸就是玩阴招玩的好,这次他暗度陈仓黑我军,我军再不能和他决战了,咱们也要玩阴的对付他!”
忽然,前方斥候进帐来报:“禀报将军,慕容霸抢了中山所有的粮草和辎重,财物也席卷一空,目前他率大军刚到蓟州。”
平规捂着腮帮子,额头冒着汗珠子,虎目圆睁怒道:“他奶奶的!慕容霸这贼子我跟他不共戴天,我的军粮和钱财啊,咱们和这帮土匪拼了!”
“将军别冲动,既然玩阴的,那咱们就要出奇制胜。看来,兵多将广未必能打胜仗,咱们需提早做准备。”副将望着惨不忍睹的平规,听完探子来报,苦笑着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