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已经死去的人我恨不起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没想到他俩有些奇怪吗?”
“那倒没有。我至今也不相信这件事。出事后我想来想去,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在我的眼里,他们完全是医生跟护士的关系。患者中也没有人看出猫腻。可旅馆的女服务员却说叶丽小姐跟我丈夫—起去那种地方。”
“就是这点。你认为是不是那位女服务员产生了错觉?”
田春达赶紧说出了关键问题。
“我认为跟我丈夫一起去旅馆的可能不是叶丽小姐。”
夏江眨了两三下眼睛,紧紧地盯着田春达。
“哦。我认为给你先生下毒的不是叶丽。”
田春达将前一晚考虑的事情一一向夫人讲明。
夏江虽然也不时插几句,但始终非常专注地听金泰谈话。听完后.她深深地叹口气。
“太让人吃惊了!那么说来确实如此。叶丽小姐第二天有约会,头天晚上却去服毒自杀,真是有些莫名其妙。即使她是犯人、又没有被追捕,至少没有自杀的必要……”
“您没想过假如她不是犯人?”
“那个,现在让我急于……”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生有情人这件事,夫人原来没有察觉到吗?”
“不知道。您从调查中听说过吗?”
“没有……”
“比方说,我丈夫要是有女人的话,在哪儿联系见面?都去干什么?”
“这个……需要进一步调查。”
“在旅馆男的被杀,女的逃掉了。警察肯定要查我丈夫和那女人的关系,一定会先来医院调查。叶丽小姐大概会将我丈夫的情人的名字告诉警察。这样叶丽小姐活着对那女人来说是个很大的威胁,是不是?”
“是啊……的确有道理。”
田春达的声音高了起来。这种说法,比他昨晚的推理更具有说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