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在那学了两年,然后在一个速记公司做了四年。辞职后我自己又干了两年。”
宫素声音悦耳。
“这么说的话,宫素小姐……
不好意思,你多大了?”
“啊,二十五了。”
“哦哦,你看起来可比实际年龄小得多啊。”
这不是谎话,她确实显年轻。说是十九、二十岁,怕也不会有人怀疑。个子矮,身体单薄,脸又瘦,总体而言显得比实际年纪小。被夸年轻后,宫素低下头微微一笑,眼角浮现的细纹终于使她的形象接近了实际年龄。
“那现在你是一个人单干啰?也就是说,已经自立门户了?”
“嗯,但还做得很不够。”
电话铃响了。沙纪拿起听筒,但马上又放回了原处。
“谁打来的?”
“我喂了两声,对方就挂了。可能是打错了。”沙纪回答道。
多半是听到女佣的声音才挂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兵。给赵宽找律师的事一直没下文,现在正是对方来打听的时候。明明没在电话里说过多少话,陈兵却能辨出声音,知道是女佣后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这油滑的做法还真像他的风格。假装担心朋友赵宽,其实是想找机会接触自己。
不过,伊媚又觉得没准儿是闫怀庆打来的。
这边求过他请律师,也不知那电话是不是他为通报结果而打来的。求他的事他总是会麻利地帮你办好,闫怀庆就是这样的男人。
宫素走后,伊媚问丈夫:“从明
天开始,那个人每天都会来吗?”
“不,不是每天。也就一周两次左
右吧。她还有其它的工作。”
伊媚出了门,给闫怀庆打了个电话。听筒里传来了闫怀庆混杂着笑意的语声:“电话是我打的。接电话的好像是女佣,所以我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