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勋和王伟业看着面色越发苍白的黄森，内心无比激动。

“当时你可能只是想拿走那笔钱，没想到后来……”楚少杰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笑眯眯道：“结果他们又找到你！”

“我！”黄森全身颤抖，但还是一言不发。

“不说没问题。”楚少杰收回苹果，用力咬一口道：“反正可以查通话记录，特别是无记名号码你说呢？”

“对了，我们已经开始重新搜查，特别是下水道，你还没时间去拿钱吧？”

“你说背包上会不会有你的指纹？”

“够了！”黄森彻底崩溃，痛苦道：“没错，是我！”

“是我出卖兄弟们！”

“是我亲手送他们去死的！”

“啪！”楚少杰直接一巴掌，差点把黄森打下床，目光冰冷逼问道：“女劫匪是谁？”

“我不知道。”黄森嘴角流血，看着杀气腾腾的楚少杰，支支吾吾道：“不过我看见她的脸。”

“快找画像专家！”莫志勋无比兴奋，转身叫人。

楚少杰抽出纸巾，慢慢擦手，这种人真脏！

“还有这个。”黄森从床下摸出一块表，颓丧道：“这是从她身上掉的，我偷偷捡回来。”

楚少杰皱眉，你丫也是重案，收集证物不知道戴手套？

王伟业凑过来，吃惊道：“Klasse14？”

“你听过？”楚少杰再次惊讶，这都知道？

“嗯，应该是一款很小众的运动品牌。”王伟业回忆道：“以前一个玩极限运动的朋友那里见过。”

“很小众就好。”楚少杰笑的很灿烂，对刚刚回来的莫志勋道：“又有活干了。”

“明白！”莫志勋拿着表就跑，丝毫没在意自己堂堂一个重案高级督察竟然累的跟孙子一样。

“下半辈子准备在牢里过吧。”临走前，看着面如死灰的黄森，冷笑道：“也不错，终于不用躲债了。”

“还有，希望你睡眠不错，最好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