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火,你说人活一世,为的是什么?”
居于高台之上的蓝尉溪看着脚下的大街小巷之中蜷缩着一个身影,虽然他找到自己的路,但却始终不明白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特别是在离开召都的后的这段时间中、
“活着只为活着,每个人都有自己对活着的执念,但大多数人都在没有意义的活着。”
“没有意义的活着,没有意义的死亡,没有意义的偏见与奋斗,要怎样才有意义!”
“信仰,唯一的意义就是信仰,让自己相信的信仰,自己信奉的就是活着的意义。”
蓝尉溪努力的理解着缚火自相矛盾的解释。
“活着就是活着,为活着而活着,本来也是活着的意义,就像那个人一样!”
缚火所指的地方,就是那个在暗巷中蜷缩的佝偻身影,那是一个瘸了腿的人,满身的泥垢,空洞的眼神,行尸走肉一边的躯壳。
“缚火,让溪都府在城中开一个擂台,就以玲珑作为胜者的奖励,让他给这个城里的人带来一点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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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开玲珑台,胜者奖玲珑一饮,规则如下:登擂台者至一方认输或者失去战力为止,守三擂或一柱香者可得玲珑一饮!”
第二天清晨,在溪都府前的广场上搭建起了一个石制的擂台,只是击鼓一通后宣讲了擂台规则就开放了擂台,而在擂台下观望的行人,对于突然出现的擂台也不明所以,在溪都府外也没有看见什么告示之类的东西,也没有人知道守擂的这个奖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直到正午也没有的有兴趣上擂台,但似乎开办擂台的的人也没有任何着急。
“你们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我也不知道,就听说奖品叫什么玲珑,听说法好像是酒之类的东西。”
“哪有人会为了一杯酒打擂台的,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
刚刚路过的人看了一眼这个突兀出现的擂台,转头就离开了,还在这里的几个人,基本都是些无所事事的闲人,只当来看个闲热闹,根本没有人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过了正午之后,一个佝偻的身影从长街的角落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手里杵着一个已经被磨出光来的木拐往擂台上走去。
在擂台下路过围观的路人以为这个乞丐模样的人会被拦下来,可没想到那个乞丐就这样走上了擂台,虽然擂台上的主持者对满身泥垢的乞丐十分厌恶,但依旧按照流程让乞丐在免责状上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