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阿强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脚步轻得仿若怕惊扰了什么，他微微弓着腰，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老大，这药真靠谱不？不会出事吧？我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万一……”

萨比猛地转过头，瞪了阿强一眼，恶狠狠地骂道：“你懂个屁！这些凡人，满心只想走捷径，就算喝出问题，也只会以为自己没喝够量。他们被欲望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清真相，咱们就等着数钱吧，大把大把的星际币马上就要进账了！”

杰克为了揭露真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乔装打扮成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混进了位于城市边缘、由废弃工厂改造而成的药水工厂。

一进工厂，刺鼻的气味便熏得人睁不开眼，工人们戴着破旧的防毒面具，面无表情地像麻木的机器人，机械地灌装药水，瓶子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仿若死亡的倒计时。

杰克趁人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了几瓶药水样本藏在怀里，刚要溜走，却被一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守卫拦住。守卫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呵斥：

“小子，鬼鬼祟祟干嘛呢？是不是想偷东西？”

杰克脑子一转，脸上瞬间堆满慌张，声音颤抖地说：“大哥，我新来的，迷路了，这地方太大，我都转晕了，真不是故意的。”

守卫狐疑地打量他一番，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身体，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但最终还是挥挥手放行。杰克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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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水正式售卖的那天，市中心广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人潮涌动，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人们喊着、叫着，像发了疯的野兽，拼命往前挤，完全不顾自己和他人的安危。

白领丽人艾米穿着精致的高跟鞋，鞋跟在地面上敲出急促的声响，她不顾形象地在人群中穿梭，头发凌乱，妆容也花了，嘴里念叨着：“让一让，我一定要买到，这是我升职加薪的希望，错过了可就一辈子翻不了身了！”

旁边的建筑工人大壮光着膀子，古铜色的皮肤上汗水如溪流般滑落，他满头大汗，眼神中透着决绝：“我辛苦一辈子，就盼这药能改命，让我一步登仙！都他妈的别跟我抢！”

刚开始，喝了药水的人都兴奋地分享着“变聪明”的感受，仿若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成为了无所不能的神。

可没过几天，画风突变。街头有人衣衫不整，头发乱得像鸟窝一样，对着空气胡言乱语，手舞足蹈，仿若在和看不见的恶魔对话；写字楼里，职员突然崩溃大哭，文件扔得满地都是，仿若被世界抛弃。

医院急诊室被精神错乱的患者挤满，医生们焦头烂额，面对这些毫无逻辑、症状离奇的病人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痛苦中挣扎。

人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开始自发组织捣毁药水售卖点，可“黑暗秩序”煽动信徒反抗，街头冲突不断。

杰克带着样本化验结果找媒体曝光，却遭到网络水军攻击。屏幕上的评论不堪入目：“他就是想断大家成神之路，别信他！”“这人就是嫉妒我们能变得聪明，故意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