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道友所言极是,我也略有头绪,那日与我斗法的二人,想必便来自兽海宗与天符宗。”
燕季颔首应道:
“诚然,一位乃天符宗的吕颂道友,一位是兽海宗的斐嫣道友,
此二位道友自从上次与易道友斗法而归,皆身负重伤,吕颂道友仅余元神,斐嫣道友遭雷劫轰击,全赖其师兄蓝非白为其调养,迄今仍难以复原。”
易安忆起当日激战,那吕颂着实被他刻意针对了一番,斩其肉身,元神侥幸逃脱,
而那斐嫣他却无从知晓,自燕季口中获悉被雷劫所伤,易安须臾间便恍然大悟,这必是他离去后,被天劫殃及池鱼了。
燕季见易安沉思的目光逐渐黯淡,晓得他应是在追忆当日情形,遂轻抿一口茶,稍作停顿,
继而又见易安回过神来,燕季这才继续言道:
“那吕颂道友返回天符宗后,便封闭宗门,闭门谢客,兽海宗则截然相反,
因尚有蓝非白兜底,依旧生龙活虎,甚至愈发有恃无恐,故而我便盘算着趁此良机打压一下兽海宗,如此机缘着实千载难逢。”
易安颔首,这些众人皆能洞察,燕季亦非仅此一因。
“当然我亦欲瞧瞧,我悟出的法门是否行得通,也妄图为宗门修士探寻一番前路。”
果不其然,燕季顺道也将自己的另一目的和盘托出。
“不过,我委实未曾料到蓝非白道友,竟比我还要快上半拍。”
燕季言罢,易安亦是颔首示意,二人这最后一次的斗法,着实惊世骇俗,已然超越了炼虚之境。
“燕道友如此豁达,着实令人钦佩,观两位斗法,我亦是受益匪浅,日后剑宗子弟必能继承你的衣钵。”
“哈哈哈,那就借易道友吉言了。”
燕季朗笑一声,随即便将话题拉回,道:
“易道友,归墟名额仅有九位,那空间接引之力也仅能接引九位修士,而最初虽已定下名额,但这并非意味着不能有所变动。”
“哦?其中变动的考量是何?”
易安面露疑惑,开口问道,
燕季微微一笑,答道:
“考量乃是以贡献和护道能力而定,易道友的贡献与护道能力皆是出类拔萃,自然就将一人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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