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的心猛地一颤,不好欺负啊,给她戴帽子了这是。
林洛继续发言,字句诛心,语气平和得就像在说“今天吃饭了没”:
“第二,我确实因为童年创伤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但从来只会伤害自己,不会伤害别人,同学老师们都可以放心。
老师这么说,看来对很多常理知识都不太了解,术业有专攻,我原谅您。
第三,我并没有伤害过同学。在考场上发生的事相信在座的都有所耳闻,但是一知半解。
我来向大家解释一下真实的情况:本人在考场正常考试,但是徐曼同学却突然无礼地向我扔纸团并且威胁我将答案告诉她,而当时的监考老师就是我们的班主任莫清老师。
您并没有为我主持公道。
如今,您信口雌黄,模糊真相,包庇过错方,纵容加害者,助纣为虐。
所以,我不原谅。
我要讲的就是这么多,若我以后在班里出现了什么意外,很显然老师您,徐曼同学都具有一定的嫌疑,而在座的同学都是人证。
就是这些,谢谢。”
沉默,无尽的沉默,随后班里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刚刚老子有眼不识泰山,如果这是精神病,那我就是神经病,刚好凑一块了。”
“牛逼,这位同学第一名,我心服口服。”
“我是什么牛马东西,我刚刚还质疑人家?”
“好吧,刚刚看这个莫清还觉得人模狗样的,现在看来真是委屈狗了。”
“徐曼那逼,早听过她的大名了,臭名昭着的依托答辩。”
“这波稳站林洛,外面我不管,反正在三班,林洛我们罩了。”
莫清讪讪地笑了笑,脸色不是很好看,随后开始上课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但是她心里真的被惊到了,还以为是个好欺负的,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没想到是个伶牙俐齿的。